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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手上的活下來。”連翹答非所問說道。
“為什么?”姬歌聳聳肩,“難道就因為他是那人的徒弟?”
連翹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重新給自己的杯中沏滿茶。
這世上再沒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他的恐怖,所以他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
“那件事你考慮地怎么樣?”連翹看似輕描淡寫地問道。
“有時候說你蠢你是真的蠢。”姬歌沖著店小二擺擺手,示意自己要點菜了。
連翹聽到姬歌的這句羞辱之言后臉上沒有半點慍色,她阻止說道:“不用了,你來之前我已經點了一桌菜。”
“讓你身邊的丫頭再忍一忍,飯菜很快就會上了。”
姬歌眉頭輕挑,拍了拍巫淺淺的小腦袋,說道:“聽到沒,這位漂亮姐姐說已經幫你點好菜了。”
巫淺淺白了姬歌一眼,難道自己很像是一個小吃貨嗎?
“說實話,姬歌你這種打一棍子給個甜棗的做法真的沒意思。”連翹直截了當地說道。
她沒有因為之前的那句很蠢而動怒,也沒有因為后來的那句漂亮而沾沾自喜。
自始至終她都是神色自若處之泰然。
姬歌聞言差點噗嗤笑出聲來,他指著昔日的這個生死大敵,笑著說道:“說你蠢你還不承認,若是換作景心事,他可能問不出你之前的那句話。”
驛館中還剩下的食客在聽到這么一道爽朗的笑聲后皆是被嚇得一激靈,有了之前那差點斗狠的一幕,他們此時就根本不敢抬起頭來,只盼望著趕緊吃完飯遠離這么個是非之地。
“我不是他。”連翹沒有半點遮掩,大方地承認道。
看到連翹從頭到尾都是這副要死不死的模樣,姬歌沒有了再同她說鬧下去的心思,于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既然我在進門后沒有直接轉身離開,就表示我暫時有那個想法。”
“你答應了?!”連翹搭在桌上的右手微微一握,神情有些激動地問道。
姬歌點點頭,“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誰知道這個后福是不是就是指的這個呢。”
只是尚未等到連翹開口,姬歌又緊接著說道:“但若是以我們現在兩方的人手對上你口中的那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所以我要等父親給我的回信。”
在出了瓦崗兵鎮姬歌就定對那位十二祖巫之一的水神共工動手以后,他便讓石破天又傳出了兩份書信。
其中一封是傳到了長城赤甲鑲龍軍的統帥無涯老前輩的手上。
另外一封則是傳送回了青蔭福地自己父親的手上。
“沒問題。”連翹點點頭,沉聲說道。
“所以這段時間我會故意放慢行程,最遲等到巫域邊境上就可以動手了。”姬歌半瞇長眸,注意著連翹臉上的神色變化。
在巫域邊境上動手其實并不是姬歌提出來的,而是后來石破天在痛飲了一壺白玉腴后提議到的。
在巫域邊境上動手若是真的不敵水神共工最起碼還有一條退路,退到長城那邊哪怕是身為十二祖巫也拿他們沒辦法。
若真的答應連翹并且是在巫域中對一位輪回境的大帝強者動手,倘若失手那最后留給姬歌的就是個關門打狗的下場。
屆時不僅連翹他們會死,姬歌他們也會死,長城那邊,青蔭福地那邊亦是如此。
想明白這其中厲害的姬歌自然聽取了石破天的建議,畢竟后者一直在他耳邊念叨著自己走過的橋比他走過的路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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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連翹聽到后依舊是點點頭。
無論是在巫域腹地亦或者是在巫域邊境甚至是在長城的另一邊都沒有關系,她想要的只是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