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承認了不是?”姬歌指著失態的公良鈺鈺,看向一直緊盯著著局勢變化的松迎樓執事,說道。
隨后他又將一塊青銅質地的腰牌隨手丟在了地上。
腰牌之上赫然烙印著“蒼云之上,水月洞天”八字。
“若是執事還不相信,這是從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來的腰牌,想來應該能夠定論蓋棺了。”
那名執事審視了地面上的腰牌,確實是出自蒼云洞天,隨后他看向高冠青年以及那名老者。
“少主息怒。”老人看到公良鈺鈺想要對其出手,趕忙拽住他的衣袖阻止道。
若是少主此時暴起出手,非但會被那名執事攔下要不了那名男子的性命還會因此坐實自己的罪名。
“少主這么做就等同于不打自招落入他人的陷阱里了。”骨瘦如柴的老者以心湖漣漪的手段同公良鈺鈺告誡道。
但已經怒火中燒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公良鈺鈺并沒有將那句耿耿良言聽在心里。
他低喝一聲,拂袖一揮一道凌厲霸道的靈力匹練便襲殺向那百死不足以解自己心頭之恨的白袍男子。
姬歌雙手攏袖就安靜地站在那里,周身半點的靈力波動都沒有。
眼中滿是譏諷戲謔之意,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都說公良鈺鈺年紀輕輕就已經踏入了造化境,即便是在名家公子之列也是天才翹楚,能夠肩挑蒼云洞天百年氣運,如此看來就很是夸大其詞了。
姬歌對于公良鈺鈺迎面而來的殺招不會出手,當然也輪不到他出手。
就在那道足以將天相境的修士轟碎至齏粉的霸道匹練被人一只手接下,隨后在那人的冷哼聲中直接捏碎開來。
“你敢在我面前下殺手?”替姬歌接下那道靈力匹練的執事冷聲問道。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過這種仗勢欺人自尋死路的青年了。
“你不都看到了?”公良鈺鈺雙臂低垂,面具之下神色有些癲狂地大笑問道。
那名已經是浮屠境七轉現在已經是半歸隱的松迎樓執事神色不善地盯著這個已經是身份確鑿的高冠青年。
“蒼云洞天是要同我松迎樓開戰?”
在他眼中,名為公良鈺鈺的他已經是能夠代表整座蒼云洞天了。
“哈哈哈哈。”仿若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公良鈺鈺朗聲笑道:“先不說你能不能夠代表松迎樓,就算我說是,松迎樓背后的掌柜,你的主子敢點頭答應嗎?”
最后公良鈺鈺的一句話足以讓樓中除了姬歌墨淵二人之外的所有人都驚愕失色難以置信。
“他長孫無忌在我父親面前算哪根蔥!”
公良鈺鈺的這句看似是正在氣頭上的狂妄言語近乎已經將松迎樓幕后之人的身份挑明。
難道松迎樓建在比起其余四大兵鎮名聲不顯的陽關兵鎮卻并沒有引來將軍府那位的不滿以及出兵鎮壓,原來大將軍長孫無忌就是松迎樓的掌控之人。
想明白這點的人皆是神色異樣,不知道心中究竟作何感想。
出乎眾人的意料,那名執事并沒有因為公良鈺鈺的這句大逆不道之言而對其出手。
因為沒必要。
雖說他身在松迎樓可并非就真的是長孫無忌的人,浮屠境七轉的他怎么會輕易地對人俯首帖耳馬首是瞻,哪怕那人是傳說中的半步歸真境,手握數十萬兵馬的長孫無忌。
他身在松迎樓,自然會按松迎樓的規矩辦事。
而松迎樓并沒有規定不準辱罵長孫無忌。
“是你派人無端生事?”執事再次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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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公良鈺鈺戲謔反問道。
姬歌往后退了退,他可不覺得堂堂浮屠境七轉放在外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強者會一直這般好脾氣耐著性子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