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淺淺被擄走的幾息之后,他就已經判斷出了是誰動的手。
再之后的那招引蛇出洞便在心底醞釀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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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尋常的手段引不出那幾天龍鯉,那自己便換一餌料。
公良鈺鈺并不清楚其實他在朝自己的那兩名扈從放眼望去之時自己就已經成了姬歌眼中的魚餌香料。
“所以說你其實一進樓就盯上了我們?”秦良玉輕輕拍了拍身前晏幾道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動手。
“算是吧。”姬歌沒有否認,“我這人向來主動慣了所以若是要我處在被動境地我會不適應的。”
“我想我與閣下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犯不上這樣吧?”秦良玉攤手略顯無奈地說道。
現在對方有一出神武夫壓陣,若是真動起手來全軍覆滅的只會是自己這邊。
“現在確實沒有,但保不齊以后不會有。”姬歌清了清嗓子,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而且我們以后肯定會是那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宿敵關系。”
此時墨淵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姬歌身后。
“這么說今日閣下是非要和我們開戰了?”秦良玉看到白衣男子依舊不肯罷休,冷聲問道。
姬歌聞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指著秦良玉嗤笑道:“你不要說的我好像是十惡不赦咄咄逼人的惡人好不好?”
“若不是你們來參加這個誅歌大會小爺我才懶得同你們見面。”
姬歌一邊說著一邊不顧松迎樓的規矩摘下了臉上的那張假面。
“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就敢在這里口出狂言?”晏幾道高聲質問道。
他至今還沒有見過哪個世家的子弟對自己敢這么猖狂無禮,哪怕是家族底蘊深厚如顧橫波他們同自己之間也是客客氣氣以禮相待,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泥腿子竟然敢這樣同自己說話,哪怕是之前他的那一手極為驚艷此時未免也太目中無人。
難道他不知道在這巫域之中除了比拼自身的修為天賦,其背后的家族勢力底蘊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且這一部分所占比重極大。
自己之前也未嘗不是沒有見過出身低微的修道美玉,不過最終還是被自己給“暴殄天物”了。
所以晏幾道不管這人究竟天賦如何,他敢對自己這般態度就已經注定沒有將來可言了。
“本來是不知道的,不過聽你這語氣大概也能夠猜出你是誰來了。”摘掉假面來的姬歌抱臂環胸嘴角微微上揚,挑釁說道。
“聽說名門晏家的公子素來囂張跋扈,仰仗著自身修行天賦絕佳更是在族內無法無天,若是我沒猜錯,那個晏作歹就是說的你吧。”
晏幾道聽到姬歌的言語譏諷后眉頭緊皺,臉色極為難看。
姬歌之所以能夠知道這些,而且還知道的這般詳細自然是第二枚元神通寶的緣故。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再從那名樓內伙計嘴里打聽出這么點流言蜚語半真半假之事也并非什么難事。
那名得了好處的伙計說到興頭上甚至還買一送二將那李藥師與顧橫波兩人的事跡傳聞一一同姬歌道清說明。
所以姬歌現在是對晏幾道他們三人的往事知根知底,就連晏幾道幾幾歲去的青樓楚館,李藥師何時天癸至,而顧橫波指腹為婚的女子相貌如何他都明明白白。
當然這些小道消息究竟準不準確姬歌不知道也不用去知道,只不過是飯后茶余的談資,但就是這些談資就能夠讓姬歌在此時占盡上風。
唯一遺憾的就是對秦家的那塊良玉以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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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喜愛白袍的伍子胥所知甚少,特別是后者除了姓氏,修行境界之外就再無所知。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膽量的話就報上名來。”顧橫波替晏幾道“仗義執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