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如何措辭的姬歌醞釀了許久終于如釋重負地緩緩吐出那兩個字。
“動手!”不想再同姬歌他們拖延下去的秦良玉冷喝一聲。
“那我呢?!”
就在秦良玉的話音剛剛消散在虛空之中,就在顧橫波幾人將要出手之際,一聲爽朗的笑問聲在西城墻頭那邊傳蕩了過來。
這一句笑問聲不但使得顧橫波幾人停住了手,更讓姬歌穆然轉身回頭。
遂即,一道流光自城頭而起,氣勢如虹勢不可擋掛空而來。
“這怎么可能?!”抱臂環胸的顧橫波眉頭緊皺,難以置信地呢喃道。
雖然那人尚未露面,可顧橫波已經自那道笑問聲以及那熟悉的靈力波動中知曉了來人的身份。
“看來橫波兄已經知道是誰來攪局了。”察覺到身旁顧橫波臉上的神色異樣,秦良玉笑吟吟地說道。
顧橫波聞言那雙劍眉更加緊鎖,神色復雜,“應該是瓦崗兵鎮的景心事。”
“應該?”秦良玉故作狐疑地問道。
話里已經有了一絲絲咄咄逼人的深明意味。
“早些年家族曾讓我在軍伍中歷練過一段時日,當時我便是在瓦崗兵鎮中。”
顧橫波甕聲甕氣地如實說道。
“所以也是認得咱們這位景少將軍嘍。”秦良玉細瞇雙眼,面帶笑意看似揶揄地說道。
顧橫波點點頭,“打過幾次照面。”
其實顧橫波與景心事的關系不僅僅只是打過幾次照面這么簡單。
當年顧橫波可是天下第二樓的常客,曾經也是同景心事推杯換盞促膝長談的知己。
但這件事他不會對秦良玉提起,最起碼不會是主動提起。
再后來他按照父親的意思離開兵鎮回到家族后這才與景心事少了見面,但兩人之間也一直有飛劍傳信的往來。
但今日顧橫波沒想到許久未曾見面的景心事會出現在此處,而且看樣子是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
果真是造化弄人啊。
“傳聞不是說景心事一直對姬歌欲除之而后快,現在看來那些個傳言果真是信不得。”
秦良玉看到那道長虹落在姬歌那邊,現身的那道白衣身影對姬歌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敵意后,嗤笑一聲,搖頭否認道。
至于身旁的顧橫波究竟是否與那個景心事熟識自己不打算再去做追究,至于緣由也只有一個,不合時宜。
隨著景心事的出現并且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晏幾道與李藥師兩人臉上神色略顯凝重,現在他們這邊唯一的優勢也只有秦良玉自己一人了。
“本來孫乞兒出現在這里就已經讓我匪夷所思了。”姬歌注視著眼前一襲白衣風度翩翩的男子,說道:“雖然之前有想過,但同孫乞兒一樣,我并不希望你出現在這里。”
景心事笑容和煦地說道:“我不希望你會死在別人的手上,即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景心事的手上。”
“所以單憑這一個理由就足以讓我出現在陽關兵鎮里了。”
姬歌聞言揉了揉眉心,略顯無奈。
“孫乞兒。”孫乞兒對著匆匆掠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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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來的景心事拱手說道。
“我聽他提過你。”景心事點點頭,回了一禮后淡淡一笑,“瓦崗兵鎮景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