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時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一個兩袖清風悠閑落子,一個手握青鋒陣中廝殺。
后者當時也是前者手中的一枚棋子。
“怎么樣?老夫的眼光還不錯吧?”三位大祭司中他的位置被排在最上頭的白袍老人極為得意地說道。
“極好。”老道人伸出個大拇指去,附和說道:“若不是我身邊有了伍子胥那個小兔崽子我都想收那個女娃娃為徒了。”
白袍老人白了他一眼,沒有再在這件事上同他深究下去,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函谷兵鎮出兵這事你事先不知道?”
老道人趕忙搖搖頭,“不知道。”
“我還以為是你布得局。”
“不是。”
“看來這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這座天下何時太平過?”
“也是。”
云宮之外。
伍子胥帶著無論是身高亦或者是年歲看著都要比他大的三位青年站在云宮殿門外。
這三人自然是離開陽關兵鎮后被老道人追上后又命他們趕來云宮的孫乞兒,景心事以及顧橫波三人。
但以他們三人的修行以及腳力要趕來云宮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在半路上又被追趕上來的老道人給順手捎帶上了。
被“上天”眷顧獲得云宮掌玉門生的三人并沒有因為這潑天的福緣而沾沾自喜,一如往常那般,不然就心性這一關也入不得老道人的法眼。
景心事與顧橫波兩人是第一次來云宮,雖然對于他們兩人來也說并非是天高路遠,但身后的這座云宮在每一個巫族之人心中都是圣地般的存在,容不得他們褻瀆分毫。
當然也有很多人不遠千里趕來朝圣,但也就只能夠止步在奉天城前,云宮進不得,甚至就連云宮宮殿前的這一百零八道白玉階梯都踏不上來。
只是這次他們三人現如今卻站在了這座富麗堂皇的云宮外,站在了這一百零八道白玉階梯之上。
孫乞兒恍若隔世般地抿了抿薄唇,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身在云宮的一天。
這是往日在孫家從未想過的事情。
只是如今卻不知道孫家的處境如何了。
一念至此孫乞兒的眸光神采有些黯淡,他終歸還是孫家的罪人。
“不用擔心。”突兀間有一道極為輕松的聲響在其身后響起。
“在來到云宮之前我便讓人將你拜入云宮身為掌玉門生這件事傳回了奉天城,只要那群人不是腦袋長在了屁股上的蠢蛋都不會找孫家的麻煩,所以你現在大可放心。”
伍子胥走到孫乞兒的身邊,與其并肩而立,解釋說道。
“知道你向來不喜歡借勢欺人這種事,可老祖給你們這重身份的用意你心里也要清楚明白。”伍子胥眺望遠方的云海,“你們三人或許不是千年來最為優秀的那一小撮人,可卻是入了老祖法眼之人。”
“當然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索性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們三人之所以能夠入得老祖法眼,一來是家世天姿使然,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你們皆與姬歌有或多或少的因果糾纏。”
“大祭司的意思是要我們掣肘姬歌?”將伍子胥的話一字不落聽在耳中的景心事正色問道。
“這可不是我說的。”伍子胥聞言瞇了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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