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臣歌現在畢竟是明銳中人,在怎么說兩人都是隸屬于大秦虎師,沒必要鬧到這步田地。”
“要我說啊就是隋有武擔心臣歌聲名鵲起將來會威脅到他指揮使的地位,所以這才打算趁后者羽翼未豐之時先下手為強,更何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屆時往臣歌頭上扣上一頂莫須有的帽子,等到那時就算臣歌想摘都摘不下來了。”
圍觀的將士當中還是有看得清得明眼人的。
姬歌瞥了眼說出這句明白話的明白人,是之前同那名人族將士交情極好的妖族修士,姬歌對此笑而不語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遂即他看向隋有武,最后噙起一抹冷笑,說道:“隋有武,你現在可真是應了那句‘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古諺。”
現在黃庭已經被白涼送回軍營,自己有大把的時間來同他耗。
之前他隋有武不是一直拖著自己嗎,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自己坐莊了。
隋有武環顧一圈后面若霜雪,那些議論之聲他自然也聽在耳中,當然這些不是他所擔心的,他擔心的這些“流言蜚語”有朝一日傳到上將軍的耳中。
看樣子今天想要不動兵戈只憑幾句話沒辦法讓臣歌跟自己回望幽營了,既然他敬酒不吃那就不要怪自己上罰酒了。
“清場!”一念至此,隋有武眼神冰冷,右臂一揮吩咐說道。
“遵命!”那一支將近二十人的望幽營精銳齊聲喝道。
緊接著這十幾人不由分說便將原本圍觀的人群從這處城頭上驅逐開來。
盡管眾將士對此心有怨氣,可對方是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望幽營,自己哪敢輕易得罪他們。
“臣歌不會出事吧?”先前妖族的那名守城將士憂心忡忡地問道。
“難啊。”人族將士搖搖頭嘆息一聲,“平常人落在隋有武這狼崽子手上不死也要脫層皮,若是對上他的是白涼那他隋有武也不敢造次。”
“可偏偏是聲名頗大卻跟腳不深的臣歌,也不就恰好做了他隋有武的墊腳石嘛。”
“若是臣歌真被他帶回望幽營,那姓臣的可就算是廢了。”
而后他望向那處城頭上的黑衣背影,抿了抿嘴角,“自求多福吧。”
最后仿若是想到了什么,他猛然轉身離去。
他要去告訴明銳,去告訴紅鸞,實在不行他就冒險去閑人不得入內的將軍府走一遭。
同為人族他不能看著臣歌就這么被抹殺掉。
可能隋有武不知道,這處城頭上的一幕幕自始至終都被遠在將軍府的某人以圣人坐鎮自家小天地掌歡山河的玄妙手段給看在眼里。
將軍府的某間布置有序古色古香的書房之中,上將軍吳起看著眼前這一幕雙手攏袖極為不厚道地笑了笑。
獨自一人坐在書房中的他看著城頭上的那道黑甲身影,搖搖頭,幸災樂禍地說道:“這小子路子走窄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