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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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樵欲言又止說道。
“而且什么?”參商面若霜雪地問道。
“而且之前臣歌要帶黃將軍趕來軍營時被隋有武多加阻撓,若不是白袍祁師的白涼出手現恐怕現如今黃將軍...”
周樵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看到參商的臉色已經陰沉如水,難看到了極致。
“我明白了。”參商點點頭,“這次是我紅鸞營欠你周樵的一份人情,我參商記下了。”
“既然如此還請參副指揮早做準備,卑職接下來還要趕往將軍府。”
“不送。”參商對其拱手說道。
其實現在的周樵已經筋疲力竭,體內的靈力因為匆忙趕路也損耗地差不多了。
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夠停下腳步,城頭上的那件事他必須要讓上將軍知道。
只是...周樵的雙腿在打顫,呼吸聲也是一重一淺,這明顯是脫力的表現。
就在周樵眼前一黑腳步一個踉蹌就要撲倒在地之時一雙孔武有力的臂膀將其輕輕托住。
周樵極力地睜開眼眸,在看清面前所站之人的相貌后,他抿了抿干裂流血的嘴唇,有氣無力地抬起手臂指了指那處城頭,嗓音嘶啞地說道:“救救...”
話未說完他便徹底地昏死了過去。
“你做得很好。”那人看著懷中因為忙于趕路以至于脫力昏厥過去的周樵,滿臉正色地說道。
“放心,這一切我都知道了。”消失在書房中現身于周樵面前的身穿盔甲神情莊重的上將軍吳起輕聲說道。
城頭之上。
“臣兄弟不要誤會,我們二人并非打算與你為敵。”古有方看著滿身戰意傾瀉而出的姬歌,出聲解釋道。
“那你們來阻止我為得是什么?”姬歌瞇了瞇雙眸,槍尖點在隋有武的后脊之上,“難不成是為了救他?”
“還請臣兄弟看在我們二人的面子上放過隋有武。”陶寄人對其拱手抱拳,嗓音低沉地說道。
“哦?”姬歌眉頭一挑,接著來的一句話讓大秦四牙中的這兩人臉色極為的不好看,“好巧不巧,你們倆在我這沒有什么面子。”
“你說什么?!”陶寄人臉色陰沉冷聲質問道。
“怎么?還要我再說一遍嗎?”姬歌輕輕打了個響指,神情漠然地說道。
之前自己硬撼隋有武的那式塌雷的時候可不見這兩人現身,怎么現在偏偏在這個時候出面阻止,是真當他姬歌的命薄了?
“臣兄弟,你在長城上的根基尚淺所以這才被隋有武給盯上,只不過今日一戰后只怕沒有誰敢在小覷找你的麻煩了。”古有方神色一變笑瞇瞇地說道:“不如現在我們見好就收,賣給我們兩人一個薄面,在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長城上這樣對誰都好。”
“若是我不答應呢?”姬歌看著如同一只笑面虎般的古有方反問道。
“我想臣兄弟也不想同時得罪我們三人吧?”古有方瞇了瞇狹長的雙眸,打趣問道。
“我想試試。”姬歌信手一招,六道金光閃爍威勢不容小覷的金芒已經將古有方以及陶寄人的氣機遙遙鎖定。
陶寄人見此冷哼一聲,就要往前踏出一步。
眼前的黑衣青年究竟是否有自己猜測的那么多斤兩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就在兩方一言不合將要交手的時候,一道高大的身形驀然間出現在了姬歌的身后,然后一手看似輕描淡寫般地拍在了他的肩頭。
“鬧夠了沒有?”那人一手落在姬歌身上,目光卻遙望向陶寄人兩人,淡淡問道。
在看清了突兀出現在姬歌身后那人的模樣后,古有方以及陶寄人砰然跪下。
這兩人一跪,遠處城頭上的數千名守城將士皆是“唰”地一聲齊齊單膝跪地。
一聲聲震懾人心的吶喊聲在這似乎觸手可及天上云海的城頭上響徹開來,“拜見上將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