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是一只偌大的手掌結結實實地拍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姬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拍了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地上。
為何能夠獨戰隋有武而且是穩占上風的姬歌會被一巴掌給拍的站不穩腳步,緣由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一巴掌來自一帝境人物。
姬歌痛的呲牙咧嘴,輕輕摸了摸后腦勺,既然轉過身去看向那個其實本就是意料當中的那道高大人影,又換上了一副滿臉堆笑的表情神色,說道:“我當是誰呢?其實從這一掌的力道上我就猜到了會是師父您,沒想到還真是。”
“呵呵。”身著一襲大氅的寧策對姬歌的這句話只回了兩個字。
“瞧您還不信。”姬歌又湊近了一步,笑瞇瞇地說道:“實不相瞞,我剛才就是表達了一下當徒弟我的對您的濤濤敬仰之情。”
寧策斜眼看向姬歌,“醉玉頹山是來夸我的?嗯?感情我在你這是個酒鬼?”
說完像是不解氣般又“輕”敲了下姬歌的腦袋。
當然這個輕是身為輪回境的他所理解的那個力道和分量。
結果哪怕是修行了龍凰不朽法身的姬歌在挨了這一下后也立馬如同霜打的茄子焉兒了下來。
“活該。”在一旁看好戲的溫稚驪幸災樂禍地鄙夷說道。
她知道姬歌早就猜到了寧策會出現在這里,所以他才會有那句中肯的話,可他卻沒想到弄巧成拙,沒拍到馬屁上反倒是拍在了馬腿上。
“言歸正傳。”寧策上下了打量了姬歌一番后顯得極為滿意地問道:“聽說你被吳起任命為魏武卒的統帥了?”
“這事師父你都知道了?”姬歌捂著腦袋反問道。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更何況我寧策是什么人,有什么風聲能逃過我的耳朵。”寧策神情略顯得意地說道。
“咳咳。”臺階之上的溫稚驪聽到這句后輕咳兩聲提醒道。
雖然這話聽起來是大言不慚但卻是事實如此,可她就是聽著不舒服。
聽到溫稚驪的冷哼聲這才意識到自己出丑了的寧策趕忙收斂起得意神色擺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來。
看破不說破的姬歌強忍住嘴角的那抹笑意,咬了咬嘴唇平復下心湖上的波瀾后這才緩緩開口說道:“是有在城頭當著眾將士的面說過,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委任狀就會送到我手上。”
“那我豈不是要祝你高升了。”寧策眉眼挑笑,說道。
要知道姬歌在此之前因為沒有軍功所以哪怕名聲在外也只有個“無名”小卒,就連一個伍長的將銜都沒有撈到手。
可現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姬歌近乎已經成了能夠與赤甲鑲龍軍的無涯以及白袍祁師的白涼站在一起的將領統帥。
這何止是高升,哪怕是說“一步登天”也不足為過。
雖然遠在天邊可“風聲”卻極多的寧策對那支魏武卒早就有所耳聞。
他有一種預感,吳起之所以遲遲沒有將這種重甲推到世人眼中就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千古良機。
而在吳起看來姬歌就是那個能夠叩開門扉迎來那線良機的人。
(本章未完,請翻頁)
所以那支魏武卒的統帥是姬歌也只能夠是姬歌。
聽到寧策師父這么說的姬歌嘿嘿一笑,趕忙擺手,“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