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兩色之間,是雙眸緊閉神色痛苦正在瘋狂吞噬靈力的姬歌。
來此之前沉香劍靈說過,想要破局必要破境。
而現在姬歌就要爭一爭這天地之間最強的化嬰一境。
鎮撫司府衙內,某處庭院深深處的一張石椅之上,有一身著華服相貌俊朗的中年男子端坐其上,手中端著的是一盞正冒著裊裊熱氣價值連城的天青軸的瓷輩茶盞。
在其身后恭敬站著的正是之前府衙門前的那名年輕侍衛。
“當真看到那名黑衣青年被那位大人給帶走了?”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地再次詢問道。
“回指揮使的話,千真萬確。”年輕侍衛點頭低聲說道。
這個被年輕侍衛尊稱為指揮使的中年男子正是出身妖族四靈之一龍族的滿天均。
“我知道了。”滿天均輕嗯一聲,拂了拂茶盞中的氤氳熱氣,淡淡說道。
“大人,這樣真的沒關系嗎?”年輕侍衛小心翼翼地說道:“那位畢竟是在我們鎮撫司門前動得手,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哪怕大人您不追究可這件事終究會傳到城主那里,屆時若是城主問起,勢必會牽連到大人你的身上。”
“你在教我做事?”滿天均聞言微微抬首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高樹不敢!”那名年輕侍衛單膝跪地沉聲回道。
“這件事若真被他林瑯天知道那就勞煩咱們的林大城主親自去問寧前輩的不是,若是寧前輩愿意給個說法我也不敢有半點的意見。”滿天均輕抿了口清香怡人的茶水,似笑非笑地說道。
“屬下明白了。”高樹滿臉正色地說道。
“下去吧。”滿天均似乎有些乏了,揮揮手顯得百無聊賴地吩咐道。
隨著高樹的退下,滿天均摩挲著手中的杯盞陷入了沉思。
按照高樹的言語形容來看,那名黑衣青年就是那人了,而且值得寧策前輩出手指點的也只有他了。
哪怕是同為妖族出身的自己的侄子青奉酒不行,有望從白帝手上接過整個白虎一族的白落花也沒那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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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讓人期待啊。”坐在石椅上的滿天均悠悠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下次見面那小子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驚喜。”
只不過一想到他與自己的那個寶貝侄子之間在大道上的距離會就此越拉越遠,他這個當叔叔就又有些心痛了。
“奉酒啊,你就不能讓我這當叔叔的省點心嗎?”滿天均苦笑一聲道。
頓時他就覺得連這杯盞中本該清香四溢的茶也變得沒滋沒味了。
斂兵鎮地,城主府。
身為一城之主的林瑯天此時正身在府后的那座花園當中,身軀修長面如冠玉的他站在那條溪水旁,目不轉睛地盯著溪水中的嬉戲的游魚,時不時地嘴角還會微微上揚,臉上流露出幾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今日的林瑯天自然要比往日高興一些,畢竟長城那邊已經傳來了消息說是臣歌已經安然無恙地回到了城頭上。
時至今日他依稀記得當初自己在聽到臣歌與鬼族那個犯了失心瘋的老匹夫交手而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那個于他于整座林家而言都算得上是噩耗的消息后身形不穩差點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的不堪模樣。
那個青年是連父親都極為看好的后輩,自己怎么會允許他出半點意外。
可偏偏鬼族的那個老匹夫就一刀不偏不倚恰恰戳在了自己心口上。
那個消息自己藏有私心偷偷壓了下來,不僅如此,林瑯天還派出了城主府中他所有的親信,在斂兵鎮地但又不只是在斂兵鎮地,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那個青年給找出來。
他吩咐下去的命令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可過了這么久哪怕是已經將斂兵鎮地找尋了一個地覆天翻為此得罪了數家勢力,可依舊沒有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