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看著已經單膝跪地的黑衣狼首,林瑯天拂袖一揮就將其托扶了起來,“若是連這種實話我都讓你說不得那這座城主府也就變味了。”
“所以既然錯過了姬青云那我林家勢必不能再錯過臣歌。”林瑯天神色堅毅語氣決絕地說道:“我不管他究竟是不是臣家子弟,也不管他與姬青云與青蔭福地到底有何關系,我只要知道他身懷炎帝大人的悟輪回篆,是這位大人的嫡傳弟子,而且現在心在我林家這邊,這就足夠了。”
“至于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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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等到他覺得真正可以信任我林家的時候他自然會同我說,當然,這種事情強求不來的。”
“屬下明白了。”狼首拱手說道:“我定會護住臣歌,不會讓他出半點意外。”
明白了那個白衣青年當下以及以后對整座林家的重要性之后,狼首當然不會再對保護臣歌這個任務生出半點的抗拒之心。
“暫時不用了。”林瑯天擺擺手說道:“既然他拒絕了那我們就不用再多此一舉,萬一弄巧成拙到時臣歌那邊我們不好解釋。”
黑衣狼首點點頭,沒有再出聲。
掌權者自然是要比身為下屬的自己要想的周到些,面前的這個男人能夠想到這些他一點都不奇怪,甚至覺得理所應當。
但哪怕如何當林瑯天提起白家的白起時依舊顯得極為無力,他真的很想見見那個白起是否真的如傳聞當中的那般傳神。
他也想見一下能夠壓過白起的姬青云究竟是怎樣的驚艷絕倫湛然若神。
姬歌走出城主府后轉身看了眼身后的這座龐然大物,在不知不覺當中自己已經同炎帝一脈的林家站在了同一艘船上,而且或許在不久之后對上的就是另外一尊龐然大物。
等到那時自己究竟該以怎樣的身份介入炎帝一脈的家族紛爭,一想到這個姬歌就有些頭疼。
“算了,船到橋口自然直。”姬歌看著大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后小聲嘀咕道。
之前就兩家如何站隊之事他曾經詢問過父親,那時父親只是給了自己一個模棱兩可的答復,簡單來說就是讓自己看著來。
所以這才有了狩春之獵后的姬歌第二次敲開了城主府的大門。
姬歌一手拎著食盒就這般如閑庭漫步般走在斂兵鎮地的長街之上,至于沉香則是被他系在了腰間。
面如冠玉白衣黑劍,豐神俊逸恍若謫仙人。
一時之間長街上的過往行人特別是那些相邀逛于街上的妙齡少女皆是看迷了眼,紛紛羞著臉相互之間爭先恐后打聽著眼前人究竟是哪家的公子才俊。
甚至已經有高墻大院里的姑娘托人跟著前往姬歌家中說媒的了。
結果那幾位受人之托的媒人眼瞅著那位翩翩白衣公子輕車熟路地走進了鎮撫司署衙當中。
這幾位站在街口處的媒人見此面面相覷,面露無奈之色。
她們可以替人向城中的名門望族拉紅線說媒,也可以替市井百姓納彩提親,可獨獨不敢進兩處地方。
一處是那座城主府,另外一處就是眼前的鎮撫司署衙。
前者是不敢,當然后者也是不敢。
說實話她們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入得那些個千金小姐青眼,贏得街上大家閨秀芳心的公子哥兒竟然是鎮撫司署衙的人。
什么時候鎮撫司署衙來了這么一位俊俏的青年?
這件事八成她們是做不成了,頂多她們也就能打聽出那位白衣青年的姓甚名誰,至于說媒一事那就得看城中哪座名門望族的根基深背景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