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當師父的臨走之前不得給自己留下點東西什么的,退一萬步來說師父打了徒弟怎么著也得賠償一下自己吧,不然就是天理難容了。
于是打定主意的姬歌費盡了全身的氣力終于是從床榻上坐起身來,他得趕在寧策離開斂兵鎮地之前開了這口。
“咚。”
就在姬歌強撐起身子打算出門時,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邊輕輕推了開來。
“聽守候在外邊的下人說你在這屋里邊鬼哭狼嚎的,他們也不敢進來所以就急急忙忙地跟我說了,我就來瞧瞧。”走進房間的滿天均看著臉色略顯蒼白的姬歌,笑吟吟地說道:“看樣子是沒什么事了。”
說實話他現在是愈來愈佩服這小子了,雖然知道當初寧策是對他手下留情,可再怎么說寧策也是實打實的輪回境大帝強者,說句大不敬的話,那就是隨便放個屁崩起一大片的造化境練氣士。
可這小子僅僅是在床上躺了一天的功夫就能夠下床了,當真是個妖孽了。
“我師父呢?”姬歌雙手撐住桌面,喘著粗氣地問道。
“走了。”滿天均直截了當地回道。
“什么?!”
姬歌俯身前傾,瞪大了眼睛,聲音在不知不覺當中還加重了幾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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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句話近乎是被他給喊出來的。
“就在你...昏迷過去之后,寧策前輩就帶著溫姑娘趕回冥海去了,而且還是直接破開虛空走的。”滿天均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解釋說道。
姬歌神色怔怔地坐下身來,一副恍然若失的模樣。
他的這副模樣自然被滿天均看在眼中,后者輕咦一聲,實在是不明白這對師徒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而且他現在后知后覺也明白了過來寧策前輩好像是走得極為匆忙,就這么悄無聲息地走了細細想來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他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或者...留下什么?”姬歌依舊不死心的問道。
“除了寧策前輩讓我好好照顧你之外,沒有其他的話了,你也知道寧策前輩向來都是惜字如金。”滿天均沉吟了片刻后緩緩說道:“至于你說的什么物件,說實話寧策前輩這次走的有些迫切,最起碼在我看來是這樣的,所以除了一句話之外就沒有留下什么東西了。”
姬歌聞言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神情沮喪泫然欲泣。
他跑的當然快了,不快點自己就醒了,到時候他若是想走不放點血出來自己能讓他輕易回冥海?
可現在他卻溜了,這他媽的還真是神仙算計。
“之前你跟寧策前輩在青松堂究竟發生了什么?”滿天均給姬歌倒了杯水,還是忍不住詢問道。
姬歌的下巴墊在桌案上,原本盯著紫砂茶壺的雙眼斜看向滿天均,郁郁寡歡地說道:“也沒什么,就是被那老王八蛋給算計了一次,不,是兩次!”
說到兩次的時候姬歌明顯已經咬牙切齒話音咬得極重了。
滿天均聽到姬歌的抱怨后瞪了他一眼,神色略顯緊張地說道:“你這小子怎么能這么說寧策前輩,不管怎么說那也是你的師父,你不可對那位大人不敬!”
姬歌總不能當著外人的面數落自家師父的不是,所以姬歌沒有接過話去,只是輕嗯一聲晃悠了一下腦袋示意自己知道了。
滿天均神色這么緊張的原因其實姬歌也知道一些,畢竟自己的那個便宜師父早就已經踏入輪回境了,而踏入輪回境之后一般都會煉化出自己的一個本命字。
當然像姬青云那樣沒有踏入輪回境就已經成功煉化出自己本命青之一字來的可能整座洪荒古陸上就他自己一人了。
只要能夠成功煉化出自己的本名字,就可以將其烙印在這昭昭天道之上,借助天道來砥礪自己的大道修行。
當然這其中有意思的是只要世間有人頌念你的名字亦或者是說極到你的本名字時作為其主你都會心生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