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神色還不至于是不善但也沒向自己流露出多少友善來。
“慕容垂見過臣督統!”白衣男子向前一步踏出,拱手還禮說道。
“聽說在我沒來之前慕容都統在軍中威望甚高,遠超身旁的這兩位都統,所以也便有了‘督統花落慕容垂’的傳聞,不知道我說的對與不對?”姬歌目光灼灼地看向慕容垂,笑瞇瞇地問道。
陶寄人聞言神色古怪地看向姬歌,他自然聽出了這句話里的深長意味,卻是不明白為何初到魏武卒他就要出言挑釁慕容垂,難不成是想要搓一搓慕容垂的銳氣?
吳起對此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這小子無非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而這第一把火就已經燒到慕容垂身上了。
當然他也不會制止,因為以后魏武卒的統帥是姬歌而不是他吳起。
或許只是今日自己站在這里所以才壓下了軍中的異議,但若是自己離開姬歌又能否讓軍中將士令行禁止唯命是從?亦或者在沙場之上他有足夠的威望能夠讓眾將士信服?
其實這些都是姬歌已經要開始考慮的問題了。
當然姬歌也正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選擇拿慕容垂開刀。
徐天德與李長庚兩人相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訝異與了然。
看來新來的這位臣督統要試一試在軍中威望甚高的慕容垂的深淺了。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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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化嬰境的練氣士難不成真覺得他可以憑借著督統的這道頭銜就能夠壓倒他慕容垂不成?
慕容垂是個怎樣的性情與其朝夕相處的徐天德,李長庚兩人再清楚不過了。
慕容垂自然也聽出了姬歌話外的意思,但說實話他并不想從對方手里接招。
因為沒意義。
難不成自己接了招勝過了他之后就能夠將其取而代之嗎?即便他答應那站在其身后的上將軍吳起會答應嗎?
“有一說一,因為先前的某件事我對神族之人感官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極差,所以今日我才對從未蒙面的你說出先前那番話。”姬歌神色自若地解釋道:“若是有得罪之處你就先見諒則個。”
吳起聞言默不作聲,斂兵鎮地那件事他有所耳聞,但知道的也并不是很詳細。
他只是聽聞延順著那件事的蛛絲馬跡順藤摸瓜揪出來的幕后主使是斂兵鎮地鎮撫司署衙的那個神族指揮使。
在參與那場狩春之獵的幾大豪族的共同施壓下神族終于給出了一個不算是表態的表態。
聽說那件事直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當然那個神族指揮使肯定是死了。
“不過我知道你確實也對我這個空降的督統心有不適,畢竟按資排輩這個督統的位置都該由你慕容垂來坐。”姬歌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說道。
看著軍陣前的慕容垂依舊沒有開口的打算,姬歌嗤笑一聲,說道:“我現在都已經將你的心里話都給說出來了若是你再不表態豈不是坐實了神族的口是心非道貌岸然?”
“臣督統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慕容垂苦笑一聲,無奈地說道。
他當然知道姬歌的心思,無非就是想在軍前拿自己立威。
若是自己當真出手只怕吳起也不會答應。
“慕容大人,為什么要拒絕?!”魏武卒中當然也有神族中人,聽到新任的督統這般評價神族后自然是氣憤不過,高聲喊道。
“對啊!還請慕容大人替整個神族討回一個公道。”軍陣中有將士附和喊道。
此時聽聞身后眾將士呼喊的慕容垂劍眉緊皺,在不知不覺當中對方已經將自己逼得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