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你了。”姬歌嘆了口氣悠悠出聲說道:“最近確實會有一場大戰,關乎驪山長城的存亡。”
“那我們魏武卒會參與這場戰事嗎?”慕容垂神情激動地問道。
姬歌聞言一臉狐疑地看向慕容垂,反問道:“事關整座驪山長城怎么可能少了魏武卒,更何況若是魏武卒不參加這場戰役那我臣歌來這里做什么?來喝西北風嘛?”
“這次我們魏武卒不僅要打,而且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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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將軍放在了一個極為重要地位置上。”
姬歌此時還在考慮要不要將整支魏武卒都作為誘餌的事情告訴慕容垂。
“督統大人所言當真?!”慕容垂神色一凜,神色訝異地說道。
“當然。”姬歌聳聳肩,坦然說道。
“不過這件事關系重大,所以在沒有動身之前我希望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哪怕是徐天德他們也不行。”
“我明白。”慕容垂拱手說道。
“行了行了,既然已經問出你想問的了就趕緊回去吧,我還要將這些檔案都看一遍。”姬歌揮揮手做出一副要攆人的架勢,笑著說道。
慕容垂低頭看了那堆積如山的檔案卷軸一眼,好奇問道:“督統大人打算從何看起?”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姬歌嗓音溫醇地說道。
隨后他蹲下身來隨意拿起一份檔案輕輕拆了開來,晃了晃,說道:“就從這個百崇壽看起。”
慕容垂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最后他再行了一禮后便轉身悄無聲息地退出了中軍帳來,只留下姬歌一人在那席地而坐挑燈夜讀。
走出軍帳來的慕容垂仰頭看了眼灰蒙蒙的夜幕,將久積胸中的那口郁氣給盡數吐了出來。
“魏武卒這柄寶劍終于要染血了。”慕容垂雙拳緊攥神情激動地呢喃道。
驪山長城。
將軍府。
“將軍,無涯將軍來了。”在那座白虎堂外,樂毅的聲音悄然響起。
隨后那扇原本緊閉的堂門被人從外邊推了開來。
“這么晚找我來有什么事?”從門外走進大堂來的無涯老前輩背負著那柄刺鯨,沉聲問道。
“前輩你先坐。”吳起指了指身邊的座椅,笑著說道。
無涯老前輩看了眼吳起,邊走邊說道:“先前我在城頭注意到了凝聚在驪山長城上空氣運的變化,是不是你已經帶姬歌那小子進入那座天地了?”
吳起聞言雙手摩挲著手中的那道卷軸,說道:“前輩你是知道這種事情是宜早不宜遲,況且留給姬歌的時間也不多了。”
“姬歌總要挑起那副擔子來的,這您是知道的。”吳起看著站而未坐的無涯前輩,沉聲說道:“而我現在也只不過是順勢將擔子交到了他的手中。”
“我說不過你,也說不過那小子。”無涯老前輩悠悠嘆了口氣,甕聲甕氣地說道。
長城上姬歌同自己說得那番話此時依舊回響在自己的耳畔,真不愧是自己兄長教出來的學生,說的自己那是一頓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