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姬歌那小子在狩春之獵中搶盡了風頭,但無論怎么說我也是他的大哥,輩分擺在那里了,這次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躋身入得造化境,等我再去長城的時候他還不得心悅誠服地喊我一聲大哥。”
一想到能夠讓天賦卓絕的姬歌親口喊一聲大哥,青奉酒差點把嘴給笑歪了。
可是青奉酒并不清楚,姬歌的成長速度已經超出他的想象太多。
狩春之獵時鬼族圣子陌上桑憑借著半步造化境的修為就能夠逼迫的姬歌走投無路甚至到最后不得不以死換得他們的一線生機。
可現在哪怕姬歌對上一名真正踏足造化境的練氣士,死的也只會是后者,而且哪怕是浮屠境一轉的強者也不足以讓姬歌手段盡出。
當然這些都是在葫蘆口一役之前。
而這點遠在巫域閉關破境的青奉酒不知道,白落花也不知道。
“哼。等到下次見面我看那小子還怎么在我這個造化境高手面前逞英雄。”青奉酒輕哼一聲,故作高深地說道。
他青奉酒得把之前丟的場子給找回來。
“姬歌出事了。”白落花突兀說道。
“我知道...”青奉酒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一場大戰下來無論姬歌再怎樣天賦異稟也總會得受些傷的,不然就太過變態了。
“他大道根本被毀,已經沒辦法再修行了。”白落花雙拳緊攥,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緩緩說道。
“什么?!”青奉酒聞言猛然站起身來,神色震驚地質問道。
“奉酒哥,你先別激動。”看到青奉酒這副模樣的云生玲瓏同樣站起身來輕輕拽著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說道。
青奉酒轉頭看向楚楚可憐的云生玲瓏,臉色鐵青地問道:“玲瓏,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后知后覺的青奉酒流露出一副恍然神色,冷聲問道:“先前你們是不是就在商量這件事?”
云生玲瓏聞言嘴唇翕動想要辯解什么,可話到嘴邊卻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白落花將那封密信甩到了青奉酒的懷里,淡淡說道:“沒有要瞞你的意思,玲瓏只是擔心你一時接受不了。”
青奉酒目光灼灼地盯著白落花,她還是這般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的云淡風輕模樣。
青奉酒攥著那封密信,眼神陰翳地詢問道:“是誰干的?”
“一個浮屠境的巫族將領。”白落花毫不猶豫地回道。
緊接著她神色異樣地看了青奉酒一眼,輕聲說道:“若是你想替他報仇的話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因為他已經被姬歌親手斬殺了,尸首分離魂飛魄散。”
“那他怎么會?”青奉酒沉聲問道。
白落花瞥了他一眼,也就是他,若是換作旁人自己才懶得廢這般口舌,“你當浮屠境的練氣士都是歪瓜裂棗?若是姬歌不付出難以估量的代價怎么可能從前者的手上全身而退甚至還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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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其反殺?”
青奉酒劍眉微皺,呢喃道:“所以他才自廢大道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