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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域。
清霄學宮。
一身素雅長裙的百里清酒獨自一人坐在學殿的宮頂之上。
這位被輪回境大帝強者寧策點評為“此女只應天上有”,自小便名動整座洪荒甚至在金釵之年便已經獲評胭脂榜前三甲的仙族圣女雙手托腮,坐看遠處天邊如火如血的晚霞云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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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樣已經知道了驪山長城發生的一切,包括姬歌的境界跌落大道根本被毀。
可她不會說什么,因為她知道在選擇邁出那一步后姬歌的心思想法。
既然他不會后悔那她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只要是他選擇得那她都會支持。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沒有了境界修為的他要千里迢迢趕來仙域得磨壞多少雙靴子。
一想到可能他會拎著一雙磨損的露出腳趾來的靴子站在自己面前,百里清酒那張不施粉黛但卻傾國傾城的臉龐上就露出一抹嫣然笑意。
然后天邊燦然的云霞就消散了些許。
實屬動人太多以至于晚霞退散。
其實百里清酒不在乎他有沒有境界修為,既然知道他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夠修行,那她就連他那份境界一起破了好了。
她要連連破境,然后帶著他的那份榮光名動洪荒,最后百里清酒要讓所有不看好姬歌的人都閉上嘴。
“姬歌,再等等我,若是你來尋我會路途遙遠那就換作我去找你。”百里清酒莞爾一笑伸了一個無比慵懶的懶腰,呢喃細語道。
不經意間那玲瓏有致綽約多姿的身段又讓天邊的晚霞消退了幾分。
然后這一幕就看傻了許多清霄云宮的學生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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驪山長城。
被白涼帶上城頭來的巫淺淺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道獨自坐在墻垛上的那襲青衫,滿眼通紅。
“看,他就在那里。”白涼指著那道將雙腿落在城外雙手按在墻垛上的青衫,輕聲說道。
泫然欲泣的巫淺淺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抬頭問道:“白涼哥哥,你告訴淺淺他以后是不是真的不能夠修行了?”
看著身邊的這個少女投遞過來的殷切的期許目光,白涼一陣猶豫,最后還在點頭輕嗯了一聲,如實說道:“義父說小歌的大道根本被毀,長生橋已斷,想要再踏上修行之路難如登天。”
“哦,是這樣啊。”巫淺淺眉眸輕斂,神情沮喪地說道。
那他現在心里是該有多難受啊。巫淺淺心想道。
他們兩人從巫域的奉天城一路走來已經彼此熟悉,都清楚各自的秉性心思。
雖然巫淺淺對姬歌動輒拳腳相向而且經常是“惡語”連連,但姬歌清楚這是已經失去所有親人的她用這種方式來偽裝堅強。
姬歌曾經好多次看到巫淺淺雙手捧著那個老爺子留給她的已經破舊的荷包布袋癡癡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