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歌,你該不會是怕了吧?”離開那座漱心齋宅院已經有一段距離的巫淺淺在姬歌身邊一蹦一跳,打趣問道。
剛才她可是知道姬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看似臉色陰沉其實卻是落荒而逃。
但至于為什么他會這么狼狽巫淺淺暫時還沒有想明白所以然來,所以她只能夠等到再見到墨淵后得好好向他請教下這個問題。
“少說話。”姬歌斜眼看向一副幸災樂禍模樣的巫淺淺,咬牙切齒地威脅說道:“要是你敢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我保證以后就再也不帶你出來了。”
“安啦安啦。”抱緊食盒的巫淺淺笑嘻嘻地保證道:“放心,沒有人知道你姬歌還會金屋藏嬌這一手的。”
雖然是這么說,但一想到姬歌剛才連屋門都不敢踏進去,強忍住笑意的巫淺淺臉頰上的梨渦更深了些。
“淺淺。”就在兩人兩兩無言只剩下路邊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之時,姬歌突兀開口道。
“啊?”巫淺淺抬頭看向滿臉正色眉宇間甚至還有幾分凝重之色的姬歌,茫然無措地應道。
“過會無論發生什么都要站在我身后。”姬歌已經放慢了腳步,輕聲說道:“我讓你走的時候你就走。”
“是不是出事了?”巫淺淺聽到這番話后黛眉緊鎖,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姬歌同巫淺淺當初在巫域歷經千難萬險,一路跋山涉水走來兩人已經心有靈犀極為默契,所以當姬歌說出那句話來時心思玲瓏的巫淺淺就已經猜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些什么了。
“原本我以為出了將軍府后他們就會動手,沒想到倒是耐得住性子,朝陽大街上也沒有趁人多眼雜出手,一直到了漱心齋都沒有任何動靜。”姬歌環顧四周,凝聲說道:“可能是顧忌漱心齋那邊隱藏的暗衛,所以哪怕面對我和連翹都潛伏不動,這甚至讓我生出了是不是自己多疑的心思。”
“可在離開漱心齋后,那股被監視的感覺愈來愈重,而且那股壓迫感也愈來愈強。”說到這里姬歌的目光死死盯住不遠處長街一旁那顆有些年歲的槐樹,一手攥住巫淺淺的小手將其護在身后,沉聲說道:“既然都跟了這么久總該現身了吧。”
話音落地,除了耳邊吹過的一陣凜冽朔風的呼嘯聲外寂靜的朝陽大街上始終沒有出現半道人影。
可越是如此,姬歌臉上的凝重之色就越重。
他知道對方愈沉得住氣那對自己的殺心就愈重。
“什么時候鬼族都成了偷雞摸狗之輩了?”姬歌提高了嗓音笑呵呵地問道:“還是說你們膽子太小連在我這個俗子面前露面的勇氣的都沒有?”
姬歌話音剛落,一陣“桀桀”詭異笑聲便在這空曠無人的長街上響起,顯得異常滲人。
這詭異笑聲讓本就膽小的巫淺淺死死的抓住姬歌的袖口,躲在他的身后。
姬歌但是無所謂,一聽到這個笑聲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隨后他嘴角挑起一抹冷笑,這么輕易就被自己給激出來了,看來這次鬼族派出來的貨色也不怎樣。
那道滲人的詭異笑聲依舊回蕩在長街之上,隨著鬼氣在長街那頭彌漫擴散開來,而在姬歌原本死死盯著的路邊那棵半丈之寬的槐樹中也緩緩有兩人走了出來。
姬歌的目光死死盯住那兩個在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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縷縷的鬼氣中顯現的瘦高人影,長眸半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