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希音余光中瞥見小反派轉身朝著與她們相反的方向跑去。
祁業抿著唇拼命跑,他不敢有任何停留。
他被憐月歌捉來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原來他們都以為他死了。
那師尊呢他的命燈應該還亮著才對,她為什么沒有找他或許是找了,但是卻沒找到
祁業不知道,突然有了奔向自由的機會,他的心緒卻變得紛雜起來,開始糾結他之前很少擔心的事情。
不管怎樣,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逃脫那兩個女人的魔爪,回到皓月峰見她
“憐月歌,你還要跟本君打小美人都已經跑了”畢禾停手,妖媚的臉上盡是不耐。
希音也收手,她看著畢禾,“若非魔君有心糾纏,他又豈能順利逃脫。”
“是本君又如何”她仔細端詳著希音臉上的表情,“你既然猜到了,為什么不去追,不怕外面的人對他不利嗎”
希音神色淡漠異常,“我說過,只要他能走出我的結界,我就放他離開,至于出去后會遇到什么,皆與我無關。”
“可你的結界是我破的。”畢禾也不生氣了,她本以為憐月歌將祁業藏得那么嚴實,是對他有意,沒想到
“可他確實走出去了。”希音半垂著眼,“屬下還有事,怕是不能招待魔君了。”
她這是在下逐客令。
畢禾來到這里本就沒有什么目的,她只是見此處的結界有些熟悉,所以才進來一探究竟,沒想到會遇到心心念念的小美人。
不過畢禾看向祁業離開的方向,小美人運氣實在不算好,那守在外面的人,巴不得要他性命呢。
“呦這么急著撇清關系,可是怕本君跟池阿堯講”畢禾卻偏不走,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喜歡懟憐月歌。
至于小美人,她只需要在最后一刻出現拯救他于水深火熱之中就行,她就不信,這樣還拿不下小美人。
希音掃了她一眼,“魔君看起來很閑呀。”
畢禾慢慢朝希音走去,“跟本君說說,你跟小美人究竟是什么關系,要是回答讓本君滿意的話,就不告訴池阿堯了。”
她覺得應該是一則虐戀情深,求而不得的戲碼。
“你將他囚禁了半年有余,使盡手段還是得不到他的真心,所以就開始折磨他對不對”畢禾的眼中閃著八卦的光。
希音臉上掛著笑,只是那勾人的眸子卻毫無波瀾,“魔君開心就好。”
畢禾撇了撇嘴,“你這人怎的如此無趣除了這副好皮囊”
語氣一頓,畢禾眼前一亮,抬手就要去碰希音的臉,被她抓住了手腕,她仍舊笑嘻嘻的問,“你這副皮囊不會也是假的吧”
希音勾唇,笑得魅惑無比,就連見慣了美人的畢禾都被迷了眼,“魔君說什么便是什么。”
畢禾瞇了瞇眼,“不說那些男人,連我都對你這副皮囊心動了。”
希音聞言,松開她的手,“以魔君的能耐,想要找出比我這張臉更出色的皮囊,完全不是難事。”
畢禾低笑一聲,“那確實,不過美人在骨不在皮,若你如今示人的是一張假面,那你的真容肯定也不差”
希音轉身,不想再跟畢禾久待,再任她猜下去,說不定真的要掉馬了。
畢禾看著希音的背影,并沒有再繼續糾纏,而是喃喃自語道,“在本君認識的人中,能跟你媲美的除了小美人,就是希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