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剛看起來身強體壯,眼含煞氣,一點都不像個難民,聽到其他人附和自己,眼里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
和德聽他們沒有再說其他新的消息,慢悠悠地問道“你們知道虎子埋哪兒了嗎”
“這誰知道前一晚上眼看著就不行了,白天就不見了,肯定是死別處了。”
“那萬一沒死呢。”
“不可能從來到京城,有多少病死餓死的人,都怪那個狗皇帝”滿懷怨恨的人不管說起什么都得踩皇帝一下,“再說,他沒死的話,那去哪兒了”
和德眸中閃過一絲流光,“這么多死了的難民,咋就一個尸體沒看到呢。”
“還能因為什么肯定是被官兵清理了,扔到亂葬崗了。”
他們說著,終于覺得聲音不對勁,看到陌生的面孔,瞪圓了眼睛。
“你是什么人”
和德一口吞掉一個肉包子,將油紙包里剩下的包子遞給身邊的人。
那人下意識地接過。
和德將東西咽下去,“別慌,我們是同伴。”
和德從這里離開后,抽出自己的大刀。
“吃飽喝足,該干活了。”
系統無比心累,你要做什么呀
和德唇角勾起一絲笑容,“當然是拯救人民于水火,帶領他們走向富強民主新世界”
媽的你又要造反。系統心里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
它已經數不清這是它家宿主第幾次造反了。
反正她就是忍不了龍椅上坐著別人。
不行,不能發動戰爭,我就是想問,你都沒有記憶了怎么就對皇位這么執著。
和德撩撩頭發,“要你管。”
根據和德跟蹤。
據說已經死亡的難民,最后都流向了兩個地方。
一個城外別院,一個亂葬崗。
被丟到亂葬崗的都是當場死亡的,死法各有各的,病死的,餓死的,引起動亂被官兵打死的,或者被百姓打死的。
而被運到城外別院的,都是茍延殘喘,奄奄一息的難民。
在大半夜,所有人無知無覺的時候,偷偷把人帶走。
有人看到消失那么一兩個人也不會去在意,只當做是去了別的地方。
而這兩個地方,是兩批人的地盤。
和德跟著兩個穿官兵衣服的人,從亂葬崗來到丞相府。
如果有人看到大理寺卿的官兵,居然是丞相的人,絕對會驚掉下巴。
和德在屋頂上坐著,托著下巴。
丞相“這段時間老夫不好出面,你們二人務必給我仔細盯著,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消息。”
“是。”
丞相本來是想保一下陸富川。
陸富川到被判刑的前一刻,還死不承認,他說那些貪污受賄的證據是有人污蔑,放到他書房的,他說自己清清白白。
但陸富川不經查,那些證據到底是不是真的根本不重要,只要一查,所有他曾經做過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全都兜了出來。
一些證據還似乎和丞相有關聯。
丞相也被接受調查,雖然沒有往更深的地方查去,但他現在正在被重點關注著,現在再去保陸富川,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丞相現在辦事畏手畏腳,只能怎么降低存在感怎么來。
現在他在外名聲有損,很多行動也不方便。
不過這些對他造成不了實質性的傷害。
他隱忍蟄伏這么多年,長年累月累積下來的勢力不是區區輿論可以撼動的。
恐怕現在上面那位,連夜里睡覺都不安穩了吧。
現在唯一讓丞相不安的,就是那個背后策劃一切的人。
如果真的如陸富川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