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菁覺得很有意思。
郊外的路上沒有行人,沒有過路的車輛,兩排是筆直而挺拔的白楊樹,零散的雨滴稀稀落落地砸在樹葉上,敲出聲響。
安菁猛地踩下剎車,將車停到了路邊,推開門下了車。
在耿嘉粵疑惑的眼神里,又繞過副駕駛,將他拽了下來,強硬地帶著他進了后座。
她坐在后面,分開耿嘉粵的雙腿,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壓著他的后腦勺重重壓了過來,堵住他的唇。
直到感覺耿嘉粵快喘不過氣了,才放開他。
耿嘉粵手抵著安菁的肩膀,雖然力道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計。
他重重地喘著氣,臉頰浮著一團不正常的紅暈,眼神迷離,氤氳著濛濛的水意,惱怒地看著安菁,“你神經病嗎這是在馬路上”
安菁一只手捏著他的大腿,另一只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在他柔嫩的肌膚上毫不客氣地揉捏著,感覺少年身上燙得要融化在手心里。
讓她有種抓不住的不安,同時又更想瘋狂蹂躪他。
“不刺激嗎”
耿嘉粵
這女人瘋了。
他想從她身上下來,脫離這個羞恥的姿勢。
但身體有些脫力,掙扎不動。
同時腦子也昏昏沉沉,像塞滿了鉛塊,又沉又脹,他止不住地推搡著安菁,“你快放我下來”
“我不。”安菁手掌壓著他的后背,穩固著他的身體,不讓他有一絲逃脫的可能,不輕不重地吻落在他的鎖骨處,然后咬了一口。
他帶著哭腔的聲音響了起來,“可是我難受”
平時他即便再受不了,也會強裝鎮定,這種隱隱崩潰的聲音,從未在他嘴里聽說過。
安菁頓了頓,松開他的鎖骨,捏著他的下顎,看著他那張紅彤彤的臉。
這下終于反應過來,他身上燙得不正常。
摸上他的額頭,觸感滾燙。
安菁緊緊地皺起了眉,扯起旁邊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又沒淋雨,怎么會發燒”
耿嘉粵剛剛在別墅的時候就覺得難受,這會兒更是渾身綿軟無力,伏倒在安菁身上,聲音悶悶的,“誰讓你不關窗。”
“那個時候正忙著c你,誰關窗啊。”安菁煩躁。
“閉嘴。”
耿嘉粵家里出事之后,就一直在忙著關心別的事兒,心力交瘁。
自己那個時候發過一次燒,退燒之后,就繼續忙著打官司,根本顧不得自己的身體。
從那開始之后,體質就一直很弱,動不動就會感冒發燒。
安菁從置物箱里揪出一條毯子,給耿嘉樂裹得嚴嚴實實,仿佛小蠶蛹一般。
可能生病,他異樣的乖巧。
窩在安菁懷里也不掙扎了。
他難受地閉著眼睛,完全沒有看到,安菁望著他的眼神柔得幾乎是一灘水。
她拍了拍他的小腦袋,“你乖乖睡,我帶你回家。”
她將耿嘉粵放在后座,又繞到了前面開車。
過了好久。
車里只有兩道安靜的呼吸聲。
她都以為耿嘉粵已經睡著了。
他低低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你不是不給人當司機嗎”
第一次上她車的時候,他直接去后座,她那時冷冰冰地說“滾來副駕駛,我不給人當司機。”
安菁噎了一下,“我樂意。”
耿嘉粵將臉在柔軟的毯子上蹭了蹭。
心里竟然會覺得安穩。
傍晚那會兒還覺得,她陰晴不定,在她身邊是遭罪,如今好像又沒有那種感覺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