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竹搖了搖頭,“沒什么。”
她跟著和德走向院子,在石凳上坐下。
忍不住嘀咕,“嚴源師兄也太過分了,他們都在說師姐的壞話,師兄也不幫你說幾句。”
和德倒了一杯清水,不緊不慢地喝著,濃密的睫毛遮住眼里一閃而逝的暗色。
“你提那晦氣玩意兒干嘛”
宓竹
師姐好像,真的變了。
和德看向宓竹,“你比賽怎么樣了”
宓竹在水鏡宗的修為也是數一數二的,這次代表宗門來參加大比。
宓竹腦袋兩邊束著毛茸茸的小丸子,臉頰圓潤,是個長相很漂亮的小蘿莉。
魏遠灝有三個徒弟。
大徒弟嚴源,金靈根。
二徒弟,也就是魏遠灝的女兒原主,冰系靈根。
說起來冰系靈根是水系靈根的變異系,很強的天賦,放在原主身上真的是浪費了。
三徒弟就是宓竹,木系靈根。
現在整個宗門唯一還愿意跟原主親近的就是宓竹了,一個單純的宛若一張白紙的小丫頭。
宓竹一臉得意,“當然是晉級了啊,現在才開始呢,我打起來覺得輕輕松松的,希望不要太早碰到其他宗門的優秀弟子。”
整個大比,滿打滿算下來要進行三十二輪。
按照以往來看,每次都要比賽一個多月。
和德撐著下巴,袖子自然掉落,露出胳膊上已經變得很淺的陳年舊疤。
宓竹第一次看到和德身上的這些疤,愣住,“二師姐,你身上這些疤怎么弄的呀”
和德嘴角的笑容耐人尋味,沒吭聲。
“”
宓竹還計較著今天下午侯珊做的事兒,吞不下這口氣。
“師姐,你不能任由侯珊那個丑八怪欺負你,要不我偷偷摸摸替你打回去吧。”
和德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著急,以后多的是機會。”
宓竹看著和德一臉漫不經心的模樣,眨巴下眼。
“師姐,你好像變了個人。”
和德“人在鬼門關走過一次,都會變的。”
宓竹看著她淡然的表情,忍不住心疼。
和德和宓竹住在一個院子里。
第二天宓竹還要去比賽,準備出門的時候,被和德叫住。
和德跟上她,“我跟你一起去。”
宓竹一愣,“師姐也要去嗎要是遇到侯珊”
“我巴不得。”和德打斷她,“快走快走。”
宓竹想了想,笑了起來,也有點替師姐高興。
來到這里好幾天了。
師姐第一次從院子里走出來呢。
看到師姐變得這么開朗,她也開心。
清光宗和記憶里的水鏡宗很不一樣。
修煉方式不同,水鏡宗到處都是冰天雪地,而清光宗與它就是兩個極端。
到處春光明媚,滿眼都是五顏六色的花卉,生機勃勃,繁花似錦。
和德一邊欣賞著風景,一邊和宓竹走向擂臺。
清光宗的大廣場上擺了三個擂臺。
上面都有人在進行比試。
無數的人圍在擂臺周圍,放眼過去,人山人海,人頭攢動,如果有密集恐懼癥的人一定不敢來這里。
宓竹比和德還要興奮,“怎么樣師姐,是不是很熱鬧。”
和德雙手背后,晃晃悠悠地擠進人群,配合著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