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欺辱,辱罵,折磨。
金宴從小都是被虐待長大的。
小時候他會告狀,但是他父親根本不管他,他就只能忍受著,一直到現在。
這清光宗折磨他最狠的,是一個叫做赫連治青的人。
是清光宗宗主的愛徒。
他從小和金宴就是競爭關系。
而金宴被測出是廢靈根之后,赫連治青以為金宴失去了和自己的競爭資格。
但宗主不知道怎么想的,始終沒有廢掉他少宗主的身份。
一旦金宴失去了少宗主的身份,這個身份就順其自然地落到赫連治青的頭上。
畢竟赫連治青是宗主的親傳弟子,也是清光宗年輕一輩天賦最好的弟子。
金宴現在住在主峰。
和他爹金承卿,大師兄陳良,二師兄赫連治青,三師兄澹臺慶,五個人住在主峰的玉清殿。
所以這就是金宴為什么說不方便和德送自己來到這兒。
因為玉清殿除了他們五個,別人不能踏足。
金宴躡手躡腳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去哪兒了”
金宴回頭。
只看到黑暗中一個高高胖胖的輪廓。
吊起的心臟,重新安穩地回到了肚子里。
“三師兄。”
澹臺慶從陰影里走到金宴身邊。
月光從門外投射進來,照亮了金宴的臉,一點傷痕都沒有。
澹臺慶用靈力裹在金宴身上,沒有檢測到任何的傷,有些奇怪,“喲,稀奇啊,今天沒挨打”
金宴嘿嘿笑了一聲,“三師兄,你怎么還沒睡啊”
澹臺慶雖然胖,但那張臉絲毫不顯油膩,胖也是個干凈的胖子。
金宴看著這張臉,總能想起畫像里的財神爺,很討喜的那種。
澹臺慶伸了個懶腰,“還不是在等你,怕你死在外面。”
金宴抿嘴,指了指自己臥室的方向,“那我先進去了。”
澹臺慶沒理他,先轉身去了自己的臥室。
金宴在床上躺下,有點睡不著。
大師兄還沒有回來,應該會有人去找。
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樣了。
她下手挺狠的。
剛開始那些人還叫幾聲,后來直接沒聲了。
他都懷疑那些人被打死了。
不過死了也好,以后就少了些人折磨他。
但是她會不會被發現
魏和德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不知道是哪個宗門的。
金宴閉著眼睛,想著想著,漸漸就有了困意。
睡著的前一秒,隱隱約約回想起了她抱著自己,在空中肆意穿梭,劇烈的風將她身上的曇花香帶到了鼻尖。
次日清晨。
和德是被宓竹叫醒的。
她懶洋洋地走出院子,站在陽光底下,一邊聽著宓竹跟她事無巨細的報告。
“外面發生了一件大事,聽說昨天晚上清光宗宗主的大徒弟還有其他幾個內門弟子,被人揍了,傷的挺重的,據說要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
修煉之人身強體壯,不管是靈力和丹藥都能夠快速治愈外傷,不嚴重的傷半天就能好,這要躺十天半個月,足以說明傷之嚴重。
和德坐在院子里,能夠看到外面不斷有修士路過。
應該是清光宗的公義堂的職員,正在追查兇手。
宓竹抬頭看了一眼,壓低聲音繼續說道“現在是宗門大比,各大宗門的人都在這,人多雜亂,兇手估計是找不到了。”
“”
“還有一件事,昨天晚上侯珊院子里也鬧了大半夜,快早上才安靜下來,但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和德自顧自地喝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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