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他們師兄妹三個一起修煉時,魏遠灝對嚴源和宓竹很嚴苛,而對待原主,若是她說一句累了便讓她去休息。
真的像一個無底線寵溺女兒的父親。
所以誰能想得到魏遠灝總是在私下虐待原主呢
嚴源說,魏遠灝私下交代他,要好好保護原主的人身安全。
并且他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已經將原主許配給嚴源。
所以算是嚴源和原主綁在了一起。
原主確實對嚴源有意,可嚴源明顯不喜歡原主。
但是為了魏遠灝手上的修煉資源,他需要討好原主。
嚴源的修煉天賦不算好,在宗門只是偏中等,現在能有這樣數一數二的修為,從原主這得到的資源占了很大一部分功勞。
原主對這件事是不清楚的。
和德把嚴源扔出去,讓宗門的弟子帶走。
開始琢磨著魏遠灝的用意。
覺得自己是看透了。
這老東西,心思歹毒。
為了虐待女兒,無所不用其極。
派一個渣男在她面前,傷她身虐她心。
你是不是想多了
嚴源在水鏡宗也是風云人物,暗戀他的小姑娘從內門排到外門。
和德眸光微微有些幽暗。
原主身體有一些秘密,嚴源明顯不知道。
只能等回宗門再說了。
另一邊,金宴來到玉清殿。
推開大殿的門,他慢吞吞地走進去,在中間停下,彎腰行了個禮。
“宗主。”
空曠的大廳,昏暗的環境,臺階上背對他站著一道挺拔的身影,氛圍冷清。
金宴有些想笑,把父子關系處成他這樣的,他估計也是頭一人了。
即便是私底下,金承卿從來不讓他喊他爹,都是叫宗主。
金承卿轉過頭,露出一張還算英俊的臉,劍眉星目,薄唇緊抿,看上去嚴肅冷酷,不近人情。
他開門見山,“你的比賽怎么贏的”
金宴還是那番說辭,“碰巧得到了一件法器。”
金承卿看著自己這個兒子,微微瞇眸,抬起手,一道靈力襲向金宴。
金宴下意識地想躲,但感覺這道靈力不帶攻擊性,又穩住身體。
靈力鉆入了他的身體,在他身體內緩緩流轉著,最后來到了脖頸處,將要碰到那枚金色印記,白色的靈力猛地從金宴身體內彈出,射向金承卿。
正中他胸口。
去的時候是綿軟無害的靈力,而返回來之后卻帶著雷霆般銳利強大的威力。
金承卿后退了一步,臉色煞白,喉嚨涌上一股腥甜氣。
他強忍住,沒表露出任何不適。
金宴擔心地抬起頭,眼里卻是一片平靜,“宗主,你沒事吧”
金承卿搖了搖頭,將那股血氣吞下。
“你這靈器,拿出來讓我看看。”
金宴搖了搖頭,“宗主,我也沒辦法,那靈器跟我認主之后就鉆到我身體里不出來了。”
金澄清沒有懷疑,雖然他也沒有探查到那靈氣是何模樣。
他無力地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是。”金宴轉頭離開。
金宴從玉清殿出來,遠遠就看到臺階下站著一道身影,眼睛一亮,小跑著過去,“和德。”
和德轉頭,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印記,“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