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嚴源表情有些發愁,慢吞吞地走在走廊上。
目的是前方和德的臥室。
想到這些日子以來與和德的相處,嚴源就覺得腦袋疼。
師父讓他把和德叫出來。
如果是以前,他自然輕易就答應了,可這次答應之后,感覺背上壓著一座重山。
他現在本能的不愿意面對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
嚴源硬著頭皮敲響了和德的門。
里面無人應聲。
他又敲了幾下。
門開了,但卻是隔壁的門。
和德和金宴同時從里面探出腦袋。
和德“你有事兒”
嚴源看著他們兩個親近的姿勢,臉沉了下來,心里又驚又怒。
他就說,她的態度怎么轉變得這么突然。
原來是移情別戀了
說起來,她就是在清光宗的時候,突然對自己改變的態度。
想必是那個時候認識了金宴吧。
嚴源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不太舒服。
“你怎么會在他房間里你們什么關系”語氣里帶著幾分質問。
和德不耐煩,“你有事說事。”
狗東西。
還有臉質問。
雙標狗。
全家都是狗。
“”嚴源忍著心中怒火,狠狠地剜了金宴一眼,冷冰冰地道“你跟我來一趟。”
他心里不抱希望。
和德煩死自己了,他能把她叫出來就怪了。
“好。”
嚴源有些錯愕,看到和德一張嚴肅的臉。
和德“你說吧,去哪兒。”
好像他說去哪都跟他去一樣。
嚴源“你不問我要去哪兒”
“快帶我去,不去就算了。”
磨磨唧唧。
好煩。
嚴源
嚴源古怪地看了和德一眼,轉頭向一個方向走去,“你跟我來吧。”
他也不知道師父為何要用他自己的名義約和德出去。
因為魏遠灝怕用自己的名義和德不來。
嚴源先轉過身。
和德揉了一把金宴的腦袋,“我一會兒回來,你乖乖在房間里待著。”
金宴一臉呆萌,乖巧地點了點腦袋。
和德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頭發。
真乖
嚴源帶著和德去了石室的方向。
那是魏遠灝時常閉關的地方。
和德看著這個方向,一點意外的反應都沒有。
嚴源看了一眼與他并排的和德,覺得此時的寂靜有些難熬,主動開口道“你跟他什么關系”
和德“你管呢”
嚴源
他深深吸一口氣,感覺胸腔都要被憋爆炸了。
她移情別戀剛好。
也省得一直糾纏他。
嚴源陰陽怪氣,“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但最好別在師父面前表露出來,你知道的,師父很喜歡我,如果知道你做了這等事,一定會生氣。”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
他知道她心里最看重的就是師父,很怕師父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