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堯也笑著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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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沒多久后過來,穆堯要去作筆錄,沈蕎西陪他一起去。
去了才知道富榮和郭振河臉上帶了傷,臉和眼都腫了,還有幾個鞋印,郭振河看上去傷得嚴重點。
為了這事沈蕎西和穆堯在警局呆到十點才回。
沈蕎西終于呼了口氣:“你下手再重點就要防偽過度了。”
加上在西湖小區那次,沈蕎西難以心安。
穆堯握緊她:“我有分寸。”
打車回去,進屋前,穆堯停在門外,不動了。
沈蕎西手還被他牽著,拉了拉,沒拉動,笑著抬手撓了撓他下巴。
“怎么不動了?腳長地上了?”
他盯著她看。
沈蕎西:“打人還那么有勁,回來怎么就焉了?不敢進去?怕奶奶說你?”
“姐姐。”穆堯眼睛埋藏在黑夜里:“他們說你了。”
“說我什么?”
“不好聽。”
“所以你就打他們了?”
“打輕了。”想到那些話,穆堯就生氣,他突然拖著沈蕎西的臀直直的將她抱起來,仰著下巴:“你是我的。”
沈蕎西腿靈活又熟練纏著他:“你也是我的。”
“姐姐,以后出門能不能穿上我給你買的情侶裝?我不在你身邊別穿太少,少穿點太小的衣服,多吃飯,身上多長點肉,你穿太好看,別的男人心里想法就不老實,他們眼睛太臟了。”
他想接吻,沈蕎西卻偏開了頭:“嘴疼,還沒好。”
“怎么這么嚴重?”穆堯就這屋內的微光看到了她唇上深深淺淺的印子:“你沒涂藥?”
“明明你是,那玩意怎么長的?”沈蕎西捏他的臉,瞇著眼道:“難怪每次我要死要活,我有點怕了怎么辦?”
穆堯推著她擠在身體與墻之間:“忍著。”
不接吻可以,他啃她脖子,沈蕎西把衣領往下拉,露出鎖骨:“弄這里,別被奶奶發現了。”
“好。”一口啃在她下巴上。
壞弟弟。
沈蕎西笑的花枝亂顫:“你學壞了寶貝。”
他寶貝還可以更壞,在她耳邊說:“聽說z多了那里會瘦。”
沈蕎西眨眨眼:“所以呢?”
“過幾年嘴不會疼了。”
他也是天賦異稟,但是,沈蕎西手往下停住:“你這么知道不是幾個月?”
“那就試試,反正家里還有皮尺,以后做完都要量一次。”
說罷,沈蕎西抬起胳膊,將腕子上的“手鏈”露出來,在穆堯注視下,放到嘴邊,啟唇,探出舌尖,看著穆堯舔了舔細細小小的幾圈。
穆堯心臟一窒!
手下一松,沈蕎西身體猝不及防下墜,她驚呼一聲,下一刻又被穩穩的拖住,頭和穆堯保持平行。
陰影罩下來,呼吸被攥住了。
老太太聽到動靜,開門過來看,穆堯頭剛和沈蕎西分開。
抱著她往更黑的地方走。
老太太:“阿堯,這么晚了你抱蕎蕎去哪?”
穆堯只說:“你先回去。”
兩個人身影消失在黑幕中。
老太太努努嘴,隨他們年輕人去吧。
愛麗絲已經找回來了。
穆堯回來前在垃圾桶旁邊找到被裝在灰色麻袋里的愛麗絲,老太太熱淚盈眶,立刻燒熱水給愛麗絲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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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堯和沈蕎西今晚又住老太太家,第二天吃了午飯才回。
老太太送到門口,心情好,去外面的老休息所打了兩小時的牌,回家的路上,又和家門口路過的牌友嘮叨嘮叨。
嘮叨了半小時,口干了才意猶未盡的散走。
回屋時,還沒走到門邊,看到墻角的紙袋子,是昨天富榮提過來的。
他說是她女兒的遺物。
老太太走過去將袋子撿起來。
嘴里習慣性的嘮叨女兒,你說你,死都死這么多年了,生前不聽話嫁了這個么畜生,你死了,耳邊清靜了,那畜生又來煩我。
老太太將紙袋子里的日記本拿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