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穆堯處理傷口,手腕上的口子因為他亂摸她亂按又開裂了,留了點血。
沈蕎西怪她自己太魯莽不該按著他親那么久還沒發現他受了傷,又氣他不吭聲。
她一邊心疼一邊憤憤地輕輕拍打了下穆堯的肩:“你是死人嗎?不知道疼?”
穆堯抓住她的手放嘴里咬了一口,嘴那么甜。
他說:“姐姐是糖,甜的,不疼。”
這個小畜生。
沈蕎西簡直又愛又恨。
“腿上還有沒有?我檢查一下,等會幫你涂藥。”
穆堯說沒有了。
沈蕎西把手從他掌心抽出來扒他褲子:“我親自檢查。”
“不,不用脫這么干凈。”
沈蕎西連穆堯小內內也脫了,笑著說要做身檢查。
所以,她檢查得特別仔細。
—
一棵樹,根才是最重要的。
根受傷了,樹還會好嗎?
穆堯在沈蕎西身上霸占了兩顆果子,沈蕎西也霸占了他的根。
既然是她的,必須從頭到尾檢查仔細。
一點也沒錯。
—
穆堯一身精巧的好皮囊,沈蕎西就沒見過皮肉這么嬌嫩的男人,明明是一具已成型的男性身材,張力滿滿,可偏偏,對他稍微用點力,就像虐待他。
沈蕎西細指輕輕擦過烙在他胸膛的指印上,深紅色的指印清晰可見。
這么嫩。
沈蕎西想,如果她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一定天天在他身上種滿小草莓,讓他走不動路。
艸!
今夜是個難得純潔的夜晚。
沈蕎西和穆堯什么都沒做,他胸口有傷,也沒靠在他懷里,兩個人腦袋擠在一個枕頭上,蓋著棉被純聊天。
聊到一半,她突然命令一樣。
“你轉過去。”
“嗯?”
沈蕎西說我想抱你。
穆堯聽話的轉過去,沈蕎西從他后面貼近,胸口貼著他赤裸的后背,手穿過去摸到他腹肌。
穆堯要握她的手卻被沈蕎西躲開了,變成她握住他的木艮。
他身體僵住。
她說你每次握我的,這次換我來。
沈蕎西終于知道穆堯為什么每次喜歡霸占她了,抓著喜歡的玩意睡覺,做夢都能笑出來。
原來,他每晚握著她睡覺是這樣的感覺。
愛不釋手,恨不得揉進掌心。
“寶貝,感覺怎么樣?”
穆堯說疼。
沈蕎西咬住他的肩:“”
………………
……
—
在受教育最好的階段里,生活并沒有教穆堯變得高尚。
高尚逃脫不了那個家的暴力,阻止不了無情的拳腳落在他身上,掙脫不掉冰冷的鐵鏈。
于是,他學會了心機與不擇手段。
—
他像皇宮里的妃嬪,用盡心機擺弄自己的優勢,等待皇帝恩寵。
他的優勢是美色。
為了讓沈蕎西保持對他身體的谷欠念,放低底線拍果照,從學撒嬌那刻起,他在她身上的矜持與底線便不復存在。
他害羞嗎?
都是裝的。
就像接吻一樣,人在逗弄的惡趣味達到最頂峰時,都喜歡掌心的獵物被自己掌控,她強勢他便弱勢,臉紅害羞,是她喜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