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蕎西承受著他的吻,被他口勿得心腸作癢,斷斷續續含糊說:“真不去樓上看看?”
穆堯很直白:“沒你好看。”
沈蕎西凹凸有致的身體柔得像春風里的拂柳,貼在南.人的身。區和沙發之間,男人唇軟,嫩,她心潮洶涌:“你說我哪里最好看?”
穆堯看燈光下的她,眉目更加艷麗,大衣早已落盡,上衣滑下肩頭,精巧的牙印一半跑了出來。
哪里最好看?
哪里最紅最氵顯哪里便最好看。
凋零的花,糜.爛的美,脆弱的每一寸都叫他抓狂。
簡直瘋狂又刺激。
穆堯將她抱住后起身,一步步走入臥室,兩人一同摔進床里。
穆堯束縛她一般,將她禁錮住,下巴抵在她額間,視線往下掃著,手里在把玩著,發出低沉的聲音。
“姐姐,快不住了。”
“你養的。”沈蕎西說:“不過從高中開始身材一直很好。”
穆堯說這里也是嗎?
“是啊,我高中也就比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小不多,我還參加舞蹈社團了,那時候學校的藝術節我每次會報名獨舞。”
穆堯用了點力。
“姐姐學的什么舞?”
“古典舞。”
跳舞的女人身子大多柔軟,跟沒有骨頭的花骨朵兒似的,綻放時近艷,凋零時卻妖。
穆堯依舊扣著她,聲隨眼深:“難怪姐姐怎么折都不會壞。”
腰肢被他不輕不重地揉了把,沈蕎西卻癢得不行,在他懷里笑得跟魚似的,滑不溜揪地扭,不過怎么扭也逃不出穆堯懷抱。
“我媽讓我學的,她年輕時也愛跳舞。”
不然,以沈蕎西懶散的性格,費勁去學舞是不可能的。
沈蕎西沒帶衣服過來換洗,穆堯忍著殘忍的念頭,將她和自己的衣物放床頭柜上擺好,以免慘遭不測。
被子里的溫度跟火爐一樣。
不得不說,和沈蕎西在一起,穆堯成熟了很多,不再和以前一樣,禁不住誘惑,誘餌一放,便張開獠牙去撕咬。
忍耐是疼。
但穆堯喜歡能看不能吃的苦,然后是大快朵頤的甜,大苦大甜,發泄后只剩下回味無窮的爽。
他忍耐,還在忍耐,只為最后那一刻的沖刺。
熊.信的蠻力聚集著,他滿頭大汗。
卻十分耐心地啄吻著她的臉頰。
“姐姐高中有暗戀過的人嗎?”
沈蕎西潤了嗓:“不算暗戀,是欣賞吧,畢竟多才多藝的小哥哥誰不想多看兩眼。”
小哥哥?
“他是我學長,學校藝術節我報名獨舞,他在臺上幫我彈奏,那次我拿了特獎,學校的人說我們是金童玉女。”
穆堯氣息危險起來,按壓住,看她痛苦中的眉頭:“那姐姐怎么不跟他談戀愛?”
沈蕎西摸上他臉頰,欣賞著,她太喜歡穆堯藏熱的樣子,野性的力量拖拽住,說不定什么時候便會一觸即發。
爆發時的力量,讓靈魂顫栗,神經蘇.麻。
她迫不及待地刺激他。
讓他爆發。
讓他對她殘忍。
“那時候慫恿我和他談,我動搖了,本來是要談的,后來他出國了,不然我跟他可能已經結婚……”
她抱有遺憾的話音未落,唇被人重重咬住,呢喃著:“唔,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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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
金礦礦保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