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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蕎西以為在做夢,掐了把大腿,疼的,不是夢。
任膽子再大的她不禁對這些怪異照片產生恐懼。
不由得心顫,那個日夜睡在她身邊乖順可憐的弟弟到底是人還是魔。
沈蕎西摸到了桌,上面還有穆堯只改造了一半的照片,睡衣是新買的,只昨天穿過,是在她昨晚睡著后的拍的,旁邊還放了一把小刀,一包用了一半的抽紙。
照片上的她,皮膚不再完整,手臂上有可怕的血痕,不,應該是穆堯弄上去的,劃破她的照片,用……他用的什么?紅色的墨水嗎?用紅墨水濕潤刀口,所以看起來更像傷口?
他把她的照片割得面目全非,像一個受盡抽打的囚犯,皮膚開裂。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想干什么?
他是……變態嗎……沈蕎西搖搖頭。
到現在,她依舊不愿意用鋒利的字眼貼上她。
他是從小缺愛的可憐蛋啊。
可是,看到滿墻的被“改造”過的照片后,突然的,沈蕎西胃里一陣翻涌,她匆匆跑去洗手間……吐了……
嘔聲一直穿到對面的密室。
太惡心了。
腦子里每次出現密密麻麻的照片,沈蕎西心里一陣恐懼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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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堯回來前沈蕎西躺在床上整理情緒,聽到動靜后沒有向以往一樣沖過去抱他,等他進來時,裝作剛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睛。
“奶奶怎么樣?有沒有醒?”眼角有血絲,嗓子干澀,像是還沒睡夠的樣子。
其實是因為嘔吐,生理性反應。
穆堯說沒有。
老太太這次情況有些嚴重,手術后效果并不好,或許會陷入長期昏迷。
見她氣色不好,穆堯皺眉:“哪里不舒服?”
沈蕎西現在擔心自己露餡,胳膊從被子里出來抱住他脖頸,唇貼上他脖間溫熱的肌膚,不知道該不該說照片的事,猶豫片刻,還是放棄了,企圖勸服自己暫時忘記那段記憶:“我想奶奶了,有點難受。”
穆堯說會好的。
他貌似沒發現沈蕎西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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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心情一般,胃口一般,但是藏好了沒讓他發現。
喂飯,擁抱,接吻,一切順理其章,絲毫沒有異樣,唯一有的,大概是沈蕎西沉浸過后變得異常熱情。
血已經干凈,但這天通常是不亻古攵|的。
可是她要。
她坐在他腰上,看他氵顯透的表情。
好漂亮一張騙人的臉。
以前沈蕎西就覺得狼披著羊皮混入羊群的故事太虛假,獠牙,長鼻,長尾是怎么藏起來的,羊怎么可能發現不了異樣呢。
太蠢了。
她太蠢了。
她身邊藏著頭披著羊皮的小惡狼,她居然沒發現,還當成純良無害的小綿羊愛著。
“姐姐,你聶.疼我了。”
穆堯漫著氣息,弱聲說她今晚為什么這么急。
沈蕎西松開他的尖。
他臉乖眼純唇欲,如水墨山水畫,明明這么溫軟的美人,為什么要收集她的照片造弄出一道道血痕呢。
是他的病嗎?
如果她沒發現,他準備什么時候停止?
身體越來越沉重,沈蕎西倒在他身上,無衣的她緊貼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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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寫得不滿意,我明天會改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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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倒么么~
感恩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