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蕎西笑累了,趴在他身上小口小口的喘氣,平復呼吸,不時拿那雙秋水剪瞳瞪他。
臭弟弟。
“誰讓你跑的。”沈蕎西抓過他漂亮的手指咬了一口,又心疼地舔了舔:“我媽關你比關心我多,你以后嫁過去,我的地位豈不是很堪憂?”
“嗯。”穆堯有點小開心。
“安全起見,我還是換個男朋友吧。”
瞬間收回嘴角,穆堯兇巴巴的突然一下將她進懷里。
“你敢!”
沈蕎西撞到了被他咬破的胸,疼得一瞬間皺起了眉。
穆堯立刻松開手:“怎么了?”
沈蕎西捂著,可憐兮兮地說:“疼。”
“……”
“被你咬壞了。”
“……”
“我看看。”
穆堯小心的將她衣服往上卷起來檢查,情況確實不容樂觀,看上午慘兮兮的……卻也輕易讓人血脈噴張。
穆堯知道他昨晚有些失控,大腦興奮,是因為嘗到了血……
滾了滾嗓子,嗓子含沙般啞:“我給你上藥。”
將沈蕎西抱去臥室,放平在床上,從床底下拖出醫藥箱打開,翻找到上次沒用完的藥膏。
不是第一次上藥,也不是第一支藥膏,穆堯上藥的動作已經熟門熟路。
可見沈蕎西沒少被咬傷。
怕她穿內衣蹭到傷口,穆堯準備給她貼個創可貼。
沈蕎西捂著躲過去。
“不貼了。”她抬腳踩在他肩上,她每根腳趾珠圓玉潤,可愛嬌憨,一如她此時伸展的眉眼,俏麗迷人,眼神含勾,一字一頓對他下蠱:“在家不穿內衣。”
穆堯眼睛鎖住,眼里的溫度節節攀升。
拉開沈蕎西的手,低頭欣賞那糜爛的美。
沈蕎西伸手扯開他褲帶,被穆堯攔住:“不早了,先去吃飯。”
沈蕎西說不餓,兩條腿如蛇一樣纏上他的腰,死死壓住。
“你就不想我?”
“想。”
想就夠了,沈蕎西額頭貼著他,眼對著眼,心對著心,挺忽然的。
“堯堯,你喜歡小孩嗎?”
“?”
“在京城的時候杏子說讓我快點給你生個孩子,我覺得太早,畢竟我們剛在一起,你也在讀書,而且我對小孩不感冒,但是現在我每天看著她跟我分享的嬰兒用品照片,意外很戳我,有時候一想,如果我們有一個自己家是不是很圓滿?”
穆堯指腹摩擦著沈蕎西紅潤的唇,漆黑的瞳仁里只倒映著她的影子:“我還不想要孩子。”
他只想獨享她,不想出現第二者分走她的注意力,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親骨肉。
“我現在只學會愛你一個人。”
------題外話------
今天聊點嚴肅的。
昨晚我改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篇文不是按照正常的劇情來寫的相信大家也看出來了,所以,有時候寫的時候我也意識到怎么才寫了五百字的劇情又開始釀釀醬醬了,救命,我寫膩了,讀著該不會也看膩了吧。
是的,我寫的時候一直有這樣的擔憂,但是換位思考一下,我看文的時候好像挺喜歡翻目錄,標題曖昧的地方毫不猶疑戳進去看,連續看一天的釀釀醬醬也不會膩來著,于是我想,嗯,沒錯,讀者應該不會膩,再說,這本來就不是個正常的文是不是?然后我又心安理得繼續寫釀釀醬醬。
等我打完草稿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我以前看別人的文全是劇情看起來還挺香,好厲害好牛逼作者腦洞太絕了,然后看看我自己,釀釀醬醬還是釀釀醬醬,不行,我也想寫劇情,于是我把草稿翻一遍,開始思考插點有趣的劇情——
十分鐘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
我崩潰的發現,救命,我不會寫劇情,我只會寫釀釀醬醬,我是個只會寫釀釀醬醬的大金砸。
我不認命,絞盡腦汁寫點有趣的劇情,改怎么寫呢?要不要刪掉一些釀釀醬醬呢?
我越想越困,然后我就睡著了,醒來睜開眼一眼,遭了,八點半!
我說昨晚要改稿子的!
這就是為什么我昨晚沒有改出來稿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