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場外圍圍了一圈白色的圍欄,每五十米開了一個出口。
每天籃球場的人絡繹不絕,從早到晚,就沒空過。
靳魏坤和哥們來打球,每天固定的事,第三次手中的球被人搶走了,隊友笑罵他。
另一位隊友運球時被人攔住,將球拋給靳魏坤,靳魏坤順利接住,對準籃筐,輕輕一躍,手一投,是個三分球……還差一點。
媽的。
操蛋的手。
“你媽的坤子,今天光顧著吃甜點了?球都不會打了。”
連輸幾次,靳魏坤心情不爽,壓著眉懟回去:“就你他媽沒吃。”
球飛去了場外,見一個人離球近,靳魏坤走了幾步,雙手搭在白色欄桿上:“兄弟,幫忙撿下球,謝了。”
那人腿長,肩寬,露在袖口外的手,挺白的,修長好看,他轉身,俊美無壽的一張臉,最純的長相,最勾人的氣質。
是他。
靳魏坤手收了回來,表情不那么好看了。
穆堯無視他的變臉:“你的?”
“嗯。”
穆堯撿起球,掂了掂,目光落在他耳釘上:“加我一個?”
今天實在憋屈。
男人心里都有一股一較高下的沖勁兒。
他咬牙:“行啊。”
五分鐘后......
偌大的球場上只剩下倆個人的身影,其他人則噤聲站在場外,看這場單方面虐殺的較量。
十分鐘后...
5:20。
穆堯最后一個球對準靳魏坤的肩,殺過去。
對面靳魏坤猝不及防,被砸得一個踉蹌,他扶著肩,大喊:“靠,穆堯,你有必要打這么狠?”
穆堯一頓,目光無痕:“抱歉。”
兩個字不見得有什么誠意。
靳魏坤知道,他是來教訓他的。
可是,他只不過犯了男人都容易犯的錯罷了,美色,誰都喜歡。
穆堯走后,其他人圍過來:“他怎么了?”
“坤子,你兩有仇?”
靳魏坤推開那群人往外走:“有你媽的仇。”
—
沈蕎西從小一直待在沈女士身邊從沒遠離過,自從沈珺回來后,不想讓沈先生和沈女士在她和沈珺之間為難,沈蕎西不得不分開。
過年回京城,因為沈珺在,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現在來了海市,沈蕎西仿佛又回到了沈珺回來前的時候,她和沈女士有說不完的體己話。
但是,沈蕎西有時候能理解沈珺對她的恨,錦衣玉食的生活被別人霸占了二十幾年,自己卻流浪在外受苦,回家后,鳩占鵲巢的人還不愿離開。
沈蕎西哪里會舍得。
就算沈家沒有錢沒有地位,可是有沈先生和沈女士啊。
他們的疼愛都是真的,二十幾年的親情也是真的。
盡管,他們知道一開始自己就不是親身女兒,盡管親生女兒回來后一如既往的待她。
如果她因為自己的自尊心要強而離開沈家,離開沈先生和沈女士,怎么對得起沈家這么多年的感情。
想到這,沈蕎西抱著沈女士的手,心口有些難受。
沈女士笑說她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怎么還撒嬌。
沈蕎西哼哼:“男朋友比我還會撒嬌。”
還很粘人呢。
男朋友從她心上走過,她卻忘記了一小時前穆堯打電話過來,她掛斷時會晚點回他的話。
她說。
“媽,你不是說孕婦肚子大起來后行動不方便嘛,我給杏子準備了些東西,你幫我看看合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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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頭有點事忙,我先忙完再發。
周六等于無,真痛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