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哭聲,讓不少人餐廳的顧客紛紛側目,在如此有格調的餐廳里,這種哭聲簡直太破壞氣氛了。
換做平日,早就有服務生過來提醒甚至是趕人了,可此時,卻沒有一個服務生過來。
因為此時的后臺,所有的服務生都被一個女人擋在了那里。
這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成熟女人,高挑豐腴的體態,舉手投足間都帶有一種獨特的風韻,她的身材太好了,好到足以讓人忽略掉她那嫵媚的臉龐。
這絕對是一個尤物,還是尤物中的尤物,能夠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尤物,任何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恨不得立即貼到她身上去。
有的女人美,美到讓人不敢起絲毫邪念。
有的女人美,美到讓人忘卻除了**外的一切想法。
很顯然,這個女人就是后者。
那些服務生面對這個女人,一個個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他們知道,眼前這個絕代尤物,就是香閣麗舍餐廳集團的總經理,郝秋水。
方才接完沐風電話,郝秋水立即開除了白澤,并火速趕往了天武區香閣麗舍。
她是個高傲的女人,她很想知道,這位新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
郝秋水遙望著不遠處的沐風,心中略微有些失望。
盡管她早就看過沐風的照片,可畢竟是第一次見到真人,看到沐風就是個普通大學生,要說不失望那是騙人的。
她實在無法將遠處的沐風和電話里那個霸氣十足的聲音聯系在一起。
“剛才發生了什么事?”郝秋水問道。
“郝總,沒啥事,就是一場狗血分手劇,這在大學生里面很流行,那個正在哭的胖子被女友甩了。”一名服務生笑道。
這種分手的橋段,西餐廳里每天上演十幾起,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那個女孩你們認識嗎?”郝秋水又問。
“認識,她是白經理包養的一個大學生,經常帶同學來這里吃白食。”服務生回答。
“記住,從現在開始,白澤不再是香閣麗舍的員工了,他被開除了。”郝秋水告誡了一句,又問道:“那個女孩經常在這里吃白食?”
“可不是嘛,基本每個星期都來,每次都是簽單,賬面上好像有三十多萬了吧。”聽到白澤被開除,服務生立即來了精神,添油加醋的說。
“帳還有嗎?”郝秋水一雙美眸里滿是壞壞的笑意。
“都在呢。”服務生試探性的問道:“郝總,我去取過來?”
“去吧,今天第一次和咱們的大老板見面,我怎么著也得送份大禮表現表現。”郝秋水笑的很開心。
董建一邊哭一邊喝,很快便叮嚀大醉,他拍打著桌子,大聲喊道:“服務員!服務員!”
“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一名長相甜美的女服務生走到了餐桌前。
“我要點歌!給我來一首《沒什么大不了》!”董建迷迷糊糊的說道。
“實在抱歉,先生,我們這里是西餐廳,只有鋼琴曲,沒有中文歌曲。”女服務生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