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車隊已經極其不滿了,喇叭聲此起彼伏。
“賀哥,怎么回事啊。”那個嬌艷女子也開始著急了。
“見鬼了,怎么打不著火了。”賀立宇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
要是在這里拋了錨,那他可就丟死人了。
“你這什么破車啊?是不是為了裝b,從哪買來的泡水車啊。”這時候,后面一輛邁巴赫車主探出頭破口大罵。
“這,這。”賀立宇急的滿頭大汗,他硬著頭皮走下車,打算檢查一下車子。
“我幸虧沒上你的車,不然可要陪著你丟人了,呵呵。”沐風呵呵一笑,他瞥了臉色蒼白的賀立宇一眼,朝著山頂緩步走去。
“沐風!肯定是你搞的鬼!我跟你沒完!”賀立宇氣急敗壞的吼道。
賀立宇話音未落,一輛悍馬突然斜刺里沖了出來,直接撞在了這輛保時捷跑車的右后門處,直接將這輛車撞到了路邊的斜坡上。
“你你你!”賀立宇指著那個車主,氣的說不出話來。
車窗放下,一個光頭中年人照著賀立宇的臉便摔出了一沓錢,罵道:“給你錢好好去修車,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媽的!簡直拉低我們所有人的身份!大會召開二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拋錨的參會車,真他嗎晦氣!”
賀立宇的臉上被砸了幾萬塊,火辣辣的疼,他從小到大,還沒當眾受過這種屈辱。
感受著一輛輛豪車擦身而過,那些人投來的譏諷目光,讓賀立宇和那個嬌艷女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一段小小的插曲,并沒有影響到沐風的心情,他緩步走在通往山頂的路上,呼吸似乎與這方天地連接在了一起,每一步邁出去,都和自然如此的契合,猶若行走的音符。
“好奇妙的感覺,這個望月山的主人絕非一般人啊。”沐風感受著這種獨特的意境,心里越發的好奇起來。
整座望月山,好似是一座法陣,能夠讓人不自覺的契合天地。
這種法陣,哪怕沐風身為帝君,也從未見過,一般來說,意境必須要親身感悟,可在這個法陣里,卻能夠在法陣的牽引下進入某種奇妙的意境。
不知不覺,沐風已經來到了望月山山頂,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座氣勢恢宏的道觀,道觀的布設極盡華麗,近乎脫離了修道者的本心,一看便是經過了后人改造。
看到這座道觀,沐風倒是有些失望,從外面的法陣看,這座身為陣眼的道觀應該更為奇妙才對,可現在的道觀,卻已經被現代人開發的面目全非。
道觀的廣場里,此時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不少達官貴人熱情寒暄,忙的不亦樂乎。
道觀正殿的門楣前,赫然有一塊盛氣凌人的牌匾,上書:望月樓。
這三個字書寫的蒼勁有力,一看便是一位擁有暗勁的高手所書。
在望月樓前廳大堂,許多年輕男女身穿華麗的禮服,一個個爭奇斗艷,彰顯他們的不凡。
沐風左右無事,便獨自走上了望月樓。
望月樓共七層,第一層是會場,第二層到第七層則是供賓客休息的包房區。
沐風一直來到七樓,越看越是失望,望月樓顯然經過了好幾次修葺,以前的痕跡近乎消失殆盡。
想到一個精妙絕倫的陣法被改成這個樣,沐風就覺得有些心疼。
“請你放尊重一點!”
沐風經過望月樓七樓的一個雅間時,聽到里面傳來了一個年輕女子的呵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