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厚的話,立即得到了高永峰的大力支持,高永峰推波助瀾說道:“沒錯,這個沐風太張揚了,他在學校三番五次的羞辱我,必須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高正成的臉色一沉,大聲訓斥道:“你還好意思說,以后出去不要說是我高正成的兒子,我丟不起這個人。”
高永峰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支支吾吾不敢再出聲了。
很快,高正成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尚有志身上,現在尚有志已經將那個酒杯吃下去了大半,看到他滿嘴的鮮血,高正成忍不住皺眉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大事,這個小子當著眾人的面,把我的衣服脫了一個精光,我只是給他一點教訓。”高永峰趕忙回答。
高正成冷哼了一聲,沉聲喝道:“以后你給我悠著點,別再給我捅出什么簍子。”
“是。”高永峰在父親面前,根本不敢造次。
高正成緩緩說道:“至于這個沐風,我會請人去對付他的,這個就不需要你們來操心了。”
聽到父親這么說,高永峰只能悻悻的點了點頭。
高正成又說道:“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盡快和這位總裁拉上關系,只要成功了,以后我們高家在海王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高正成的話,讓賀家厚心里生出了一個不妙的念頭。
看著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尚有志,賀家厚心里清楚,要是這件事處理不好,自己的下場也比這個人好不到哪里去。
他現在的身份,充其量不過就是高家的一頭賣力干活的驢,而現在,已經到了卸磨殺驢的時候。
這個時候,在銷售部的辦公室里,一大群人正在給沐風和沈華慶祝,平時作威作福的賀立宇被開除,這些人打心底感到激動和高興。
沐風心里很明白,平時這些人被迫臣服在賀立宇的淫威之下,這些年積攢的怨氣,早就已經達到了峰值。
這些人看似給自己和沈華慶祝,其實他們心里,是在替自個慶祝。
從此以后,他們也就不用再看賀立宇的眼色行事,至少從現在開始,他們已經有了撐腰的人。
沐風成了副主管,和賀家厚比起來,也算是旗鼓相當,互相制衡。
大部分人的心里,已經將沐風當成了他們的主心骨,就在眾人歡呼雀躍的時候,沐風的手機響了起來。
“哪一位?”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清脆動聽卻又略帶一絲幽怨的女人聲音:“沐先生,沒想到才分開這么短的時間,您就不記得我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沐風心頭頓時浮現出一道倩影,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在望月樓遇到的那位國色天香的秦月衣。
秦月衣氣呼呼的說道:“我還當你是朋友呢,你竟然連我的手機號碼都沒有記。”
沐風有些頭大的笑了笑,說道:“是我的疏忽,很抱歉。”
秦月衣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她懂得什么叫張弛有度,很快,她便輕笑道:“好了啦,沐先生,我在跟你開玩笑呢。”
“沐先生,上次的事,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謝謝你。”
“而且自從我哥哥上次見到你,就一直慫恿我約你出來,他特別想和你交個朋友呢。”
秦月衣的語氣里,竟然帶有一絲酸溜溜的味道,這不禁讓沐風有點哭笑不得起來。
“那改天我做東,請你們坐坐。”沐風說起了客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