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甲并沒有伸手,他冷冷的看了董連華一眼,冷聲說道:“我現在對誰是市長不感興趣,我只關心費海平怎么死。”
“你們給我帶路。”吳白甲的目光從眾多大佬臉上掃過。
“是。”感受到吳白甲眼神里的殺機,這些大佬全都低下了頭。
沒有一個人敢直視吳白甲。
接著,吳白甲俯下身子,畢恭畢敬的對那名老者說道:“老師,弟子要先去解決一個不知死活的仇家。”
“好,我陪你去。”老者的聲音極為尖銳,就像是石頭劃過玻璃,刺耳之極。
有了吳白甲吩咐,那些大勢力負責人全都紛紛動了起來。
開車的開車,開車門的開車門,生怕有絲毫的紕漏。
眾人轟然離開機場,只留下了董連華父子。
董連華的手還沒有收回來,他的臉頰微微顫抖著,內心大為光火。
他生平第一次受到這種侮辱。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吳白甲竟然這么不給自己面子。
“爸,這個吳白甲比那個沐風還狂。”董殿元句句不離沐風。
董連華鐵青著臉,咬牙說道:“這些混蛋,我早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們還跟他們去嗎?”董殿元問道。
“去,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管他們誰敗了,對我們都有利。”董連華調整了一下情緒,沉著臉走出了機場。
很快,這支足足由三十多輛豪車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的殺向了海王市東郊馬場。
這是海王市最大的一處馬場,也是費海平十分鐘意的產業。
馬場占地六十多畝,有著全世界各類知名馬種,這個馬場在海州省都有一席之地。
此時的馬場中央,建造了一個巨大的露天擂臺,擂臺周圍早已是人滿為患。
依附于費海平的各大勢力全數到齊,今天,他們就要見證新舊王者之間的戰爭。
如果費海平失敗,他們就要全部退出海王市。
如果費海平成功,他們就可以吞并掉那些依附于吳白甲的家族。
這一場擂臺,費海平已經籌備了足足兩個多月,他幾乎邀請了海州省所有的大勢力。
是封神之戰,還是身死之戰。
就在這一刻。
一處貴賓席上,李新輝正在和一名青年討論著什么。
這名青年是海州省某位政界大佬的兒子,在海州省頗有實力。
“看著吧,今天費海平的時代就過去了。”李新輝冷笑道。
在李新輝旁邊,還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這名中年人微閉著眼,周身散發出恐怖的威壓。
他是海州李家的三大先天客卿之一,‘蒼猿’辛立。
辛立成名很早,十年前就將通背拳練到了極致,雙拳可碎金石,力達萬鈞,在華夏武道協會三十六天罡榜中排行二十一位。
經歷過上次的割耳事件,海州李家為了保護李新輝的安全,這才派出了辛立這位先天境高手。
青年問道:“輝哥,那個割掉你耳朵的人也會來嗎?”
一聽到青年的話,李新輝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若不是忌憚青年的家世,李新輝早就已經翻臉了。
這件事讓李新輝在家族里成為了笑柄,不少人都在背后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