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獵人就是行走在死亡邊緣的武者,每一顆星都代表著一份實力。
三星獵人的稱號,在獵人協會已經非常稀有,哪怕是先天五重高手,想要獲得這個頭銜,也要付出九死一生的代價。
“閆兄,你可不太夠意思啊,來了海州省,不光不通知我,還先去找我師兄。”酒宴上,畢秋業端著酒杯,沖著閆立忠說道。
閆立忠雙手舉杯,笑道:“我知道畢兄一向事務繁忙,沒有大事,哪敢叨擾啊。”
杜毓也緩緩說道:“師弟,這次來你這里,也給你添了不少風險。”
“哦?”畢秋業放下酒杯,笑道:“你們這次到底約的什么人物?竟然讓師兄你都如臨大敵?”
杜毓抿了一口酒,說道:“海王市沐風,他的名字你應該聽過吧?”
“沐風?就是那個殺死安田隼太的新銳武者?”畢秋業神色閃出一抹驚訝。
沐風斬殺安田隼太后,他的大名早就已經響徹海州省。
“沒錯,現在倭國武聯會一直在找我們要說法,如果我們無法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交代,他們就會派遣高手進入華夏。”杜毓皺眉說道。
畢秋業緩緩說道:“安田隼太我曾經在獵人協會和他有過接觸,他的刀法幾乎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
“對于沐風殺死安田隼太這件事,說實話,我有些不相信。”畢秋業說道。
杜毓笑道:“這其中的曲折,我們懶得過問,也不想過問,不管沐風有沒有殺安田隼太,既然武聯會開口要人,我們給了便是,反正沐風又不是我們華夏武道會的人。”
畢秋業皺眉道:“那沐風真會來這里?”
“他想不來都不行。”閆立忠哈哈笑道:“現在沐風的妹妹,可是在我們的手里。”
“你說,他敢不來?”
閆立忠的話,讓畢秋業臉色略微難看了一些。
他沉聲說道:“閆兄,這可不符合武道規矩啊。”
“我們也不想這么做啊,誰讓這沐風一直躲著我們?”閆立忠笑道:“再說了,我們并沒有為難他妹妹,只是想引他過來而已。”
畢秋業的神色舒緩了一些,點頭說道:“這樣還好。”
“不過,也要看沐風上不上道。”杜毓冷哼道:“據我所知,這個沐風的氣焰及其囂張,特別是在殺死安田隼太以后,他儼然一副海州第一的嘴臉。”
畢秋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師兄,倭國武聯會那邊,想要什么交代?”
杜毓說道:“他們要沐風給安田隼太跪靈七天。”
“這么簡單?”畢秋業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杜毓冷笑道:“那只是他們那邊的說法,我想,他們是想把沐風騙到倭國,等到沐風跪靈七天以后,是殺是剮還是陪葬,不就是他們一句話的事?”
“也對。”畢秋業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師兄,我說句不中聽的話。”
“你們和倭國武聯會之間,早晚會有一場大戰,既然早晚都要得罪武聯會,為何不借機拉攏沐風呢?”
“不管沐風用什么手段殺死了安田隼太,畢竟安田隼太死在了他手里。”
“如果把沐風拉入華夏武道協會,那不更是如虎添翼?”
畢秋業的話,讓杜毓和閆立忠全都笑了起來。
畢秋業滿頭霧水的看著杜毓,就聽杜毓說道:“師弟啊,你難道沒聽說,一山不容二虎嗎?”
“什么意思?”畢秋業還沒聽明白。
杜毓笑道:“這沐風生性跋扈,海州李家三少爺的耳朵,就是被沐風給割掉的。”
“他和海州李家,早就結下了仇怨。”
“沐風和海州李家相比,孰重孰輕,你應該懂得如何取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