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拍了拍蘇燕青的肩膀,輕語道:“我不管你是蘇家大少還是劉家大少,給我記清楚,這里是海州,不是燕京。”
“這些錢,你給我一張一張的點清楚,然后告訴我具體數額。”
“錯了,就重新數!”
“如果讓我看到誰幫你,他就走不出龍騰大廈。”
“你那幾個先天武者,我就暫時收下了。”
沐風說完,身形如風般到了蘇燕青的六名隨從身畔,這六名先天初階武者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瞬間就被沐風打昏在地。
“開始數吧。”沐風丟下了一句話。
蘇燕青的心猛然一沉,他這才想到,眼前這一位可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
就連強盛如華夏武道協會的存在,都被這一位勒令遷移總部。
“白,白少,我們闖大禍了。”嘉賓休息區內,馮少陽嚇得冷汗直冒。
他怎么能想到,那個出現在小縣城里的年輕人,竟然會是華夏第一武者呢。
他更想不到,自己竟然連續和這位華夏第一武者起了兩次沖突。
想到自己還有命在,馮少陽又是慶幸又是后怕。
他簡直就是在懸崖邊緣瘋狂試探啊。
此時,白玉安也是已經亂了方寸,他遙望著遠處的沐風,顫聲說道:“快,快過去道歉。”
“白少,你覺得道歉還有用嗎?”馮少陽喃喃道:“李新輝得罪了他,現在還被關著禁閉,海州李家的產業縮水了將近80%。”
此時,白玉安終于明白了他父親為什么在電話里那般的惱怒和歇斯底里。
這時候,一前一后兩輛勞斯萊斯轎車停在了酒店門口,車門打開,費海平和一個禿頂中年人快步跑下了車。
看到自己的女兒和蘇燕青,費海平心里不由暗嘆了一口氣,暗道:“蘇燕青啊蘇燕青,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這位爺。”
他快步走到沐風身前,恭敬有加的說道:“沐先生。”
見到費海平,沐風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不管怎么說,他這次都是在陪著費敏敏這個丫頭胡鬧。
要是沒有他搗亂,說不定蘇燕青已經是費海平的乘龍快婿了。
“你來的正好,你應該和他關系不錯吧。”沐風雖然沒指向蘇燕青,可任是誰,都能聽出他說的是誰。
費海平立即說道:“蘇總和我們龍騰集團有些業務往來,但我和他并不熟。”
費海平立即劃清了和蘇燕青的界限。
蘇燕青怒視著費海平,他想要反駁,卻是找不到反駁的借口。
正如費海平所說,他和費海平的確不太熟。
若不是這幾個月費海平突然崛起,蘇燕青恐怕都不知道費海平這個名字。
“我聽說你想讓敏敏嫁給他?”沐風又問。
費海平冷汗涔涔的說道:“我,我只是覺得敏敏年齡到了,所,所以……”
面對沐風,費海平的聲音都變得結巴起來。
費敏敏還是第一次見到老爸如此的緊張,她先看看沐風,又看看老爸,搞不懂是為什么。
費敏敏沒有經歷過這連番巨變,她更不知道先天大圓滿代表著什么。
她現在只知道沐風是一名很厲害的先天武者,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沐風的語氣很平和,笑道:“你記住,敏敏是你的女兒不假,但她也是我的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的終身大事,我似乎也有過問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