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鴻鵠集團的股份我不感興趣,不過你們蘇家的玉礦,我倒是挺感興趣。”
“這萬萬不行。”蘇燕青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
他沉聲說道:“沐先生,這兩條礦脈雖然名義上歸屬我們蘇家,可實際的掌控者,卻是我們四大王族,我們蘇家只是占據了31%的股份。”
“而且這兩條礦脈一直都是族長親自管理,我們這些子弟根本沒資格參與其中。”
沐風笑道:“既然這樣,那就數錢吧。”
“沐先生。”蘇燕青的神色一下變得激動起來,他沉聲說道:“我有一樣東西,想讓您看看。”
“什么?”沐風一臉疑惑的看著蘇燕青。
蘇燕青緩步走到沐風身前,從懷里取出了一件東西。
這個東西被蘇燕青緊緊攥著,其他人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他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沐風眼前,很快又收了回去。
“呵呵,怪不得你是先天武者,看來是剛剛晉升的。”看清蘇燕青手里的東西,沐風不由笑道。
蘇燕青沉聲說道:“還望沐先生看在家師的面上,饒恕蘇某的不敬之罪。”
這已經是蘇燕青最后的籌碼了,他的語氣極盡客氣,什么屈辱都顧不上了。
不管怎么樣,他絕對不能在這里數錢。
否則,他不光淪為華夏國民眼中的笑柄,更是給蘇家抹黑。
一旦事情發生了,他這個有了污點的繼承人,將再也沒有資格角逐蘇家族長之位。
蘇燕青手里的東西,是一枚玉牌,玉牌只有四寸大小,上面雕琢了一個大字三個小字,大字是用古篆體雕刻而成,是一個‘法’字,三個小字,則寫著金元子。
在修仙界,有資格在名字后面加入子的人,至少也是虛丹境甚至更高一層的修士。
蘇燕青一臉期盼的望著沐風,心情極為忐忑。
“看來法家的修士也進入凡人界了。”沐風心中暗道。
不過可惜,一個虛丹境修士,根本入不了沐風的法眼。
況且,他現在已經殺了不少法家的弟子了。
就在沐風打算告訴蘇燕青這塊玉牌沒卵用的時候,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蘇燕青右手腕處。
這個部位,本來被蘇燕青的手表遮擋,可在他把玉牌放入懷中的瞬間,手表產生了一點偏移,露出了一塊豆粒大小的印痕。
這個印痕就像是華夏人小時候種的水痘印,是一種奇異簡單的圖案。
看到這個印痕,沐風如遭電擊,整個人瞬間呆在了原地。
他清晰記得,他母親的右手腕處,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印痕!
這一刻,沐風感覺全身的血脈都要沸騰了。
蘇燕青并不清楚沐風內心的變化,他還以為沐風是被自己的玉牌給鎮住了,不由大喜過望。
雖說沐風是先天大圓滿武者,可對于修士而言,武者就像是一群不懂武技的土著,可以隨意宰殺。
在蘇燕青看來,沐風害怕是理所當然的。
沐風的武力再強悍,也脫離不了武者的范疇。
蘇燕青見到自己的目的達成,他很快將玉佩收起來,之前臉上的恭敬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傲意。
他這種心理的大逆轉,讓費海平等人看的一頭霧水。
他們不明白,為什么蘇燕青拿出一塊玉牌,就能讓沐風陷入了沉思。
他們更不明白,蘇燕青憑什么就敢擺出這副趾高氣揚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