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中年人自己家中也有妻有子,冒著被總部發現以及替親人帶來危險的可能說謊,而這個被掩護的人還是他口中與所有人不熟又很有威嚴的人。
容嫻當即將他放在了叛徒的行列里,哪怕有其他的可能性,容嫻也絕不相信如此多的巧合。
她講得很認真,也說得很細膩,像是揉碎了掰開了塞進他人腦子里,不存在任何隱瞞藏私。
堪稱大方無私。
凌霜木著臉,完全沒想到一個照面的功夫,與他人不過是三兩句話容嫻的腦袋里就留下了這么多東西。
捕風、捉影盡職盡責的站在容嫻身后,雙眼不受控制的看向容嫻。
雖然主子總是搞事情,搞人心態,但她看透人心似的力量毫不含糊。
為凌霜解釋完這些事后,主事剛好拿來毒師與傀儡師的所有情報。
“大人,這就是全部了。”主事將厚厚一沓文件放在桌前。
容嫻將初雪放在一邊,就著坐在桌上的姿勢拿起旁邊的資料迅速翻開了起來。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她便已經翻完了所有資料,這速度讓人不禁懷疑她是否只是單純翻頁,而沒有看內容。
容嫻將文件隨手放在桌上,又將初雪抱在懷里后,這才慢悠悠開口了“那二人一直在域北不曾離開啊。”
凌霜對此有發言權“流光樓通緝他們后,雖沒有抓住人,但也封住了他們離開域北的所有通道。”
無論是傳送陣或是易容換面等等,域北各方出路都被流光樓留下標記,一旦那二人出現便會直接被逮住。因而別看毒師和傀儡師藏得挺嚴實,還偶爾出來找茬,但雙方都清楚找到他們是必然的事。
他們此次搶資源也是被抓前的垂死掙扎罷了。
容嫻得到答案后,也不再過多追究。
他沖凌霜微微一笑,表情絕對誠摯的說“凌副堂主,我一直都相信你是個可靠的人。”
凌霜面無表情道“直說吧,您的命令便是我刀鋒所指之處。”
容嫻將初雪的臉與她的臉蛋緊挨著,清了清嗓子說“嘉元府,遺落崖下。他們就藏身在那里。”
她眨了眨眼,嘴角含笑,眼眸認真,語氣不容置喙“將他們帶來見我。
家里喪事已畢,親戚朋友都已經回去了。一家人吃完飯時才真正意識到失去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家里冷清許多,沒有那個熟悉的大嗓門,也沒有那份熱熱鬧鬧的人氣兒,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舅家昨天來時,我們跟著嗩吶走了很長的路去迎他們。我不知道這個習俗是什么講究,只是覺得心里悲傷。該怎么面對舅家的人,他們的女兒,姑姑、妹妹沒了。
昨天我,老公,姐姐哭靈時還被大舅罵了,說媽拉扯一家不容易,人沒了你們連哭聲都沒有,想讓人笑話還是想讓你媽在下面沒人撐腰。
我們真的哭了,眼淚嘩啦啦的止不住,心里傷痛極了,但嚎出聲來確實有那么點兒不太會。好吧,是真的不會。但到了起靈那一刻,意識到這是生離死別,以后這個人再也不在,這是你們最后一次訣別,那時候直接淚崩,一下子就哭出來了。
直到拉著棺木去了墓地,看著棺材下葬填土,燒完紙錢花圈仙鶴朝回走。路上碰到黃瓜苗、辣椒苗,下意識想問下,媽我們今年栽不栽這菜時,才反應來那個人不會答應你了。
婆婆在時沒覺得,人走了反而不停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在她最后的日子做的不夠妥帖,要是再貼心點,再細心點
唉,太難受了。
衷心的祝福我們,每個人都平平安安,也珍惜身邊的每個人。
這兩天斷更了實在是對不起,后邊會補,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