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角度,用膝蓋頂著察覺到異常闖進來的弟子臉上,緊接著又一腳將人踢飛了出去。
弟子砸在廖宗主身前,他臉皮抖了抖,臉色甚是難看“你何時闖入我天海宗的”
妙舞朝他露出一個囂張而自信的笑容“也就剛剛。”
她從域西不復盟出來,一路緊趕慢趕回總部復命。結果半路就接到無生的命令,說樓主讓她先來見少主。
不僅要將少主身上的偽圣器保護好,還要將少主帶回流光樓。
據傳樓主原話是將那死丫頭綁回來,在外面浪野了是不
“作為流光樓附屬勢力,哪怕你是新宗主上位,也需按流光樓的規矩來。”
妙舞神色冷寒,語氣冰涼道“你違逆流光樓,擅自更改以往制約,樓主給了你足夠的時間反省。但你卻不思悔改”
“妙舞。”稚嫩的嗓音輕飄飄響起。
妙舞嘴邊的聲音消失,微微側頭看向容嫻,帶著不容忽視的恭敬“少主有何吩咐”
無生提到樓主已親口認定了容嫻的少主身份,那么她就必須給少主足夠的威嚴。
容嫻微微一笑“這是我曾外祖父。”
在妙舞迷惑的眼神下,她繼續說“莫要太過失禮,我可不想背著不孝的罪名。”
妙舞嘴角險些一抽,來天海宗前,她已經找埋伏在周圍的流光樓弟子要了容嫻這段時日的情報。
一想到這家伙光明正大去了孫家,在她爹靈堂前一口一個人渣的叫著,后來直接背后操縱了孫家的落幕,將自己族人全給廢了,那可都是她的長輩,這狠手下得簡直讓人哄堂大孝。
昨日還偷溜天海宗后山禁地,剛才更是出言威脅曾外祖父,那時怎么不提孝順了
這會兒我剛說了兩句你就提孝不孝。
這小丫頭善變的很。
不,應該是護短加掌控欲。
你的人只能你欺負,別人說兩句都不行。
妙舞沒有給她下不來臺,而是認真應道“屬下明白了。”
她朝廖宗主一揚手,一張散發著金光的請帖像是鋒銳刀兵一樣,一角刺穿了青石板,挺直矗立在地上。
“既然少主已開口,在下為剛才的失禮道歉。這是少主拜師禮請帖,下個月四月二日,煩請廖宗主抽空觀禮。”她一攏披風,文雅下來的模樣格外無害。
彬彬有禮的模樣完全讓人無法想象這家伙只要出手就會掀了附近一座山的壯舉。
她盯著廖宗主,眼神銳利無比,仿佛他一旦拒絕,就血濺當場。
廖宗主在自己主場,當然并不畏懼妙舞。且妙舞不過金丹中期修為,他已踏入元嬰。
若非已是元嬰老祖,他也坐不上宗主這個位置。
而宗門內的盛衰二位長老也早已踏入元嬰境界兩百年,可以說并不畏懼妙舞
麻煩的是妙舞背后的流光樓,明面上流光樓最大的威懾就是妙舞護法,好似整個流光樓不足為慮,如小孩兒過家家一樣,誰都能捏兩下。
可所有勢力的人心中都默認了流光樓的潛規則,那就是我明面上只派出了金丹期的強者,那么你們所有勢力都不允許金丹修為以上的強者對流光樓任何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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