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聲低悶的咳嗽聲響起,商澤風從旁邊走出來,神色淡定的說,“你們說話沒有避人,我與聞道友不算偷聽,只是恰恰在那里罷了。”
喬清川論不要臉還要屬你。
“小容嫻,累了嗎”商澤風關切的問。
“我很好,”容嫻看起來有幾分心不在焉道,“我只是見你們三人關系一如既往的好,太過激動以至于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商澤風三人“”
你敷衍了事、胡說八道的模樣真的很欠揍啊。
“姑娘。”捕風來得很及時,打斷了三人逐漸捏起來的拳頭。
捕風迅速來到容嫻身邊,微微低頭,低聲在容嫻耳邊說“姑娘,樓主找您。”
容嫻詫異看了她一眼,顧樓主找她怎么不直接聯絡她,反而拐彎抹角的聯系了她身邊的隨侍
哦,想起來了,她把玉簡忘帶了。
容嫻朝面前三個大男人道“天色已晚,我也累了,我去歇息了,三位也盡早歇下吧。”
商澤風一把扯住準備跟上去的喬清川,嗓音低沉的說“好,那小容嫻,我們明日見。”
容嫻只意味不明的看了他們一眼,應道“好。”
她跟著捕風回到房間,拿出玉簡后,顧樓主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
“不知樓主有何吩咐,竟不辭艱辛的尋找弟子。”容嫻陰陽怪氣的說。
顧晟皺了皺眉,狐疑的看了眼容嫻,瞇了瞇眼“你又抽什么瘋本座可沒得罪你。”
容嫻揉了揉額頭,恍然自己竟將藜蘆那丑模樣的姿態遷怒到顧樓主身上了。
并非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在這個時間聯絡她,讓她本能遷怒了。
她沒有露出任何端倪,而是微微嘆了口氣,知錯就改“是我情緒不對,有勞您操心了。”
顧晟神色收起,嚴肅問道“你怎么了,出了何事”
對于這唯一的弟子,他還是很關心的。
若她出了什么問題,對他或者剛迎來繼承人的流光樓來說,都是不可挽回的損失。
畢竟容嫻的優秀他看在眼里,能與他比肩的,目前為止并未出現。
“問題不大。”容嫻假模假樣的遺憾起來,“我只是很快便會成為蒼茫山的弟子了。記得不久前我還是天海宗的弟子呢。真是天有不測風云,對吧。”
所以,這個詞兒是不是哪里不太對勁
但顧樓主沒有吐槽,他只是暗暗將對弟子的學識培養提上了日程。
對于小弟子提到的成為蒼茫山的弟子,顧晟“”
這死丫頭好像還是天海宗的弟子,同蒼茫山、神劍宗、上玄宗都隱隱有些聯系,就他無名無分。
所以,誰都比我先是吧
你這哪里是情緒不對啊,你是在搞我情緒。
他咬牙切齒道“下個月二日,請務必回來參加拜師禮。我想你不會愿意讓妙舞過去把你拎回來,對吧”
容嫻被威脅到了,她完全不想被妙舞那家伙像拎貓一樣拎啊,丟人極了。
她不滿的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按時回去的。您找我有何事”
顧樓主表情凝固,被這丫頭一打岔,他差點忘了正事。
“執法堂清掃域北勢力時,有四位五宮余孽逃走了,通過傳送陣的方位辨認,應是云州。你這些日子在淮安留心些,一旦發現那幾人的蹤跡,直接殺了。”
容嫻沉默了良久,最終開口問了個問題“他們是什么修為”
顧樓主也沉默了,半晌后艱難道“能從執法堂手中逃脫,當然人均金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