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力氣加大,讓逐月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一直豎起耳朵聽著這方動靜的眾人唉。
好遺憾,沒有聽到后面的話。
但對上歌女那滿是殺氣的眼神,眾人訕訕一笑,挪開了視線。
這歌女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氣太差。
見其他人識趣的挪開眼,歌女當即伸手揪住逐月的耳朵。
逐月配合的微微屈膝,好讓踮起腳尖的歌女輕松一點。
但歌女身上傳來的殺氣更重了。
逐月不解“你怎么又生氣了,我說錯什么了”
歌女深吸一口氣道“不要把踩你腳說得那么曖昧,也不要將我們狠狠打了一架說得好像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懂了嗎”
逐月呆呆道“可是我并沒有說得曖昧,也沒有說我們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等等,難道歌女是想”
“滾”
“歌女,我”
“滾啊。”
逐月垂頭喪氣被趕走了。
他一肚子委屈,明明大家都是淮安人,你去了域西怎么就不認人了,還打我罵我讓我滾。
女人真是善變啊。
忽的,他眼睛一亮,身形一晃來到了天海宗位置。
胥危樓與宿盈、杜酌三人正坐在這里。
他們在路上碰巧遇到,商量著先來朝圣府,參加過小小姐的拜師禮再去尋五宮的晦氣。
五宮就在那里跑不掉,小小姐的拜師禮可是大事。
于是便腳步一拐,拿著請柬代表宗門來了。
至于請柬從何而來,胥危樓表示自己單獨有一張。
他看了眼遠處正與洛水派巫長老聊天的廖宗主,一晃眼身邊多了個人。
胥危樓轉頭看去,便見小師妹高高興興與那人挨挨擠擠在一起。
“哇,是逐月,好久沒見到你了。之前天定府燈會都沒見你來玩兒,你是不是忘了我”宿盈對這個很會玩兒的道友十分想念。
他們都喜歡玩兒,玩的還很合拍。可以說多年前在一場燈會上相遇后,二人簡直是碰到自己一生的知己一樣,高興地不得了。
逐月臉上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隨意又有些急躁“啊,是宿盈,我們確實很久沒見了。我去陪瑾瑜了,一時沒顧上你,你不會生氣吧。”
宿盈大度的擺擺手“不會不會,我也不是日日都念著你。我也要陪我爹咳,師兄嘛。”
在一旁的胥危樓看逐月的眼神逐漸危險。
而這二人完全沒絕對的自己的話有問題。
“神劍宗就你來了嗎”宿盈好奇的問。
逐月抬了抬下頜,朝神劍宗的位置指了指,說“大師兄也來了,這會兒正跟人說話。”
宿盈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見神劍宗那位聞大師兄,正與一只小狐貍說話。
她定睛細細一看,羨慕的說“是莽荒妖族。這只小狐貍皮毛順滑,肉一定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