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拳頭硬了。
容嫻察覺到危機,反應極快的說“什么在姐姐心里我竟然這么厲害嗎”
在妙舞震驚的眼神下,容嫻似真似假的抹眼淚,聲音更咽道“沒想到姐姐看上去不好相處,又暴力暴躁,經常打我罵我,心里卻是關心我的”
妙舞是我輸了,論起不要臉來,少主真是無人能及。
“啊呀,護法會錯意了。”站在一旁的逐月懶洋洋道,“少主明顯是在轉移你的注意力啊。”
容嫻在,為何背刺
她深深看了眼逐月,心情不錯的說“逐月還是這么善解人意,難怪能博得姑娘家的歡心呢。”
逐月神色一僵,神色有一瞬的心虛。
他為了解氣給容少主找茬,卻忘了青雀的下落還在這人手中。
但他顯然不是個會妥協的,認真起來的逐月思維縝密,邏輯清楚。
“是啊,到底比不得容少主的聰慧。在被敵人發現前就機警的嗅到了風聲,并提前逃離。想來此時的葬圣山怕是空無一人了吧。”
既然葬圣山沒人了,且從容少主的態度中察覺到青雀還活著,那還找什么人,估計那沒良心的女人都踏上回域南的路了。
見逐月這么理智,容嫻挑高眉梢,滿臉興味。
她隨手將染滿血跡的斗篷解開扔在地上,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裙子,不緊不慢地走到逐月面前,上下打量了下他。
“護法,告訴師父,關于逐月的問題,我同意了。”容嫻側頭朝妙舞道。
師父在她前往葬圣山前傳過話,想要將逐月留下來,詢問她的想法。如今看來,留逐月在流光樓成為她的玩伴,一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妙舞一頭霧水“是,屬下會告知樓主的。”
盡管她不明白,但沒關系,樓主與少主知道就行。
她不必什么都清清楚楚。
不過,少主與逐月之間的對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明明是在互相夸獎吧。
似是看出妙舞的茫然,容嫻輕笑著,嗓音輕浮的調侃“姐姐腦子不夠用,就別為難自己了,多吃點核桃吧。”
逐月不忍的別過臉,強忍著翹起來的嘴角。
緊接著便聽妙舞冷笑一聲,積怨深重的她一拳頭砸在容嫻腦袋上,見容嫻慘兮兮抱著頭大叫,這才動了動手腕,解恨的說“你這么會說話,繼續說啊。”
容嫻頂著頭上的大包很火大的說道“妙舞明明就笨。”
妙舞也火了“我不知前因后果,你們說話也不清不楚,能聽明白才奇怪。明明是你神神秘秘”
她越說越氣,又一拳頭砸在容嫻頭上“我看你是欠揍。”
“嗷好痛。”容嫻捂著頭,“你敢打我,以下犯上我這就去找師父告狀。”
她轉身就跑,雷厲風行極了。
妙舞一點都不好玩兒,趁著她修為低老師打她,暴力狂可惡
妙舞反應也不慢,她一只手抓住容嫻的后衣領,像是提起小貓似的將她提了起來,容嫻騰空蹬了蹬,就是不著地,她有些生氣的看著妙舞。
“你要做什么”容嫻危險地瞇了瞇眼。
她這副模樣在捕風、捉影眼中,或許會被威懾到,但是妙舞和逐月可是對她有豐富的應對經驗,完全不憷。
妙舞身為流光樓明面上的第一強者,歷經百戰,打起來就搬山,打起來不見血不罷休。
逐月作為劍修,更是沒少在莽荒森林歷練,這才年紀輕輕成就金丹。
在二人眼中,看小姑娘撲棱的動作,怎么看怎么可愛。就像是一只剛剛出窩的小奶貓,初生牛犢不怕虎,對著他們嗷嗷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