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月聞言也是一僵,突然想起周圍還有這么多的人呢。
尷尬地頭皮發麻,才默默地放開了被自己鉗制住的豹豹。
黑豹皺了皺眉,唰的一下變回了人形,他利索地將佘藍拽了下來,然后自己爬了上去。
看也沒看一眼水里一臉懵逼的大蛇,男人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去上面曬太陽。”
雖然不知道滜南為什么變得那么人性了,佘藍還是樂呵呵地沒有深究。
他聽話的變回大蛇爬到了木艙的上面,蠕動著身體試圖曬到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木艙里,滜南面對著小姑娘,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么,但突然被對方擔憂的聲音打斷。
“豹豹,你背上的傷好嚴重…”
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榆月轉到男人的身后,看著他身上的傷,心疼到不敢觸碰。
滜南笑了笑,無奈地說道:“別怕,只是看著嚇人而已。”
榆月當然不會信,她鼓了鼓腮幫子,急切地說道:“不是還有晶核嗎,快吃快吃。”
話音剛落,卻突然被狐昭塞進了一手的藥草。
“確實只是皮外傷,你給他上點藥就好了。”
滜南滿意地抬頭看了小狐貍一眼,沒想到他還挺機靈。
狐昭:黑豹這贊許的眼光是怎么回事,是因為他貢獻出了藥草嗎…
小狐貍憨厚又嬌羞的一笑,對自己的行為很是滿意,他當然不能白吃白喝啦。
“真的?”榆月聽完狐昭的話,將信將疑地看了看手中的藥草,又看了看男人身后撕裂開的傷口。
“當然,今天敷上藥,不到三天就能好了。”滜南笑得一臉溫和,看不出一點兒疼痛的樣子。
榆月無奈只能先給他敷藥,而狐昭這個唯一一個剩下來的勞動力,就被安排去劃船了。
伴隨著小狐貍生疏地劃槳動作,停在河中心半天的木艙終于緩緩地動了起來。
緩慢又扭曲地行進著。
榆月一邊敷草藥,一邊提起了剛剛被水族部落包圍的事情。
滜南卻依舊淡定地很,他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沒事兒,他們的目標不是阿月。”
“啊?”榆月手一抖,碰的男人的傷口上,沒人注意到,一直裝得氣定神閑的豹子僵了僵。
“之前鱷魚的目標是我嗎?不對,那剛剛那些水族的目標是誰。”
滜南細細地給她講解了關于鱷魚獸人的某些秘密。
因為水族獸人容易墮化的這個特征,一只是所有水族心中的一根刺。
無論是什么種族,只要是水族的一員,都一直在苦心研究如何抑制那高達八九成概率的墮化。
唯有鱷魚族的獸人,或許是因為受到了某些種族的影響,譬如穿山族。
將研究的方向搞得獨樹一幟,他們居然認為繁育才是導致墮化的根本原因。
但哪個種族會愿意因為這種原因斷了傳承呢?
所以經過數年的研究,鱷魚族會通過一種代孕果,讓別族的獸人幫他們完成繁育。
聽到這里,榆連月敷藥的動作都忘了做,她默默抬了抬自己已經被驚掉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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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天加了個尷尬地親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