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夜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壓倒在床上的,他只知道伸出去的手突然一疼,只聽骨頭一聲脆響,緊接著,視線一個天旋地轉,他便肩膀脫臼,然后被死死壓在了床上。
夜熙“”就、就離譜。
一柄鋒利的小刀死死抵在夜熙脖頸間的大動脈上,但凡是夜熙一個掙扎,小刀泛著寒光的刀尖便會直直割破皮膚。
可就是在這生死關頭,夜熙卻無法第一時間顧及脖頸間的小刀,而是一雙狐瞳睜的圓滾滾,怔怔地看著整個身形都趴壓在自己身上近在咫尺的少女。
感覺自己在眨眼間的功夫里便被少女身上的淺香給全方位的籠罩住,夜熙有那么一瞬的懵逼,尤其是在感覺到少女纖柔溫熱的身體此刻就壓在自己身上,兩人距離近的連對方呼出的氣息都能感覺到,那一剎那,夜熙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就炸開了。
少女膚色是罕見的冷白,襯著臥室窗外隱隱透進來的月光,從夜熙能夜視的獸瞳看來,少女就像是個渾身透著盈盈銀光的人兒,美的就像是掉入塵世間的精靈,既然什么都不做,都能驚艷的他挪不開眼。
少女似乎還沒有徹底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雙墨色的眸就這么以俯瞰式的角度,從上至下寒意十足的冷冷看著他,眸光陌生而又陰鶩,抵著他脖頸間的刀尖更是沒有松離半寸。
夜熙太清楚這種身體無意識的自然反應了,眼里不由得泛起一抹怔忡。
小兔子縛住他、壓制住他的動作完全出自條件反應,這種應激反應若沒有一些年歲時間是根本不可能養成的,可見小兔子曾經的日子過的有多艱難和擔驚受怕。
“野狐貍”茫然之色在墨色的瞳眸里漸漸散去,待今梨徹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
壓在自己的新老板身上,還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緊緊抵在新老板脖頸處的大動脈上時,今梨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好一會兒都沒敢動彈半絲。
今梨“”臥槽,她是不是要被開除了
與夜熙尷尬的對視好幾秒后,今梨眨了眨眼,腦子里迅速地運轉起來,決定先發制人,“你干嘛鬼鬼祟祟進我的臥室”
對
不能怪她
絕對不能怪她
這野狐貍要是不進她屋,她又何至于把對方壓制成這樣
嗯,這絕不是她的錯
夜熙一臉木然,“我敲門了,但沒反應。”他堂堂夜老大,可是花叢中的紳士好吧他能做那種鬼鬼祟祟進女人房間的下流舉動嗎
今梨“”
今梨不甘示弱,“那你為什么不第一時間推開我”
眼前人的身手她又不是沒見過,若不是對方做賊心虛,她一個沒睡醒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地鉗制住對方
而且直到現在對方都沒有反抗自己
哼她才不信
一語落下,仰躺在床上的夜熙臉上木然之色更盛,一雙狐瞳里毫無情緒可言,聲音里更是溢滿了生無可戀,“肩膀被你弄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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