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今梨沒在自己身邊,原本還在躺尸裝暈的夜熙就像詐尸一樣從擔架上坐了起來,瞪大了狐貍眼便朝四周看去,“小兔子呢小兔子呢”
一旁的辰溪驚的趕忙將人按回擔架上,然后一臉驚恐的朝四周看去,“今梨小姐還在跟她的姐妹告別呢,老大你快躺回去別被看見了”
其實在包扎傷口的時候,辰溪便察覺到了自家老大是醒的了,那一刻,辰溪也說不出自己心里究竟是怎樣的復雜。
想他跟在老大身邊十幾年,看到的、聽到的全都是別的女人想方設法的撲到老大懷里來,現在突然冷不丁地看到老大為了博傻白甜小姐姐的心疼,居然不惜偽裝自己被摔暈了
這、這就太讓他抓瞎了
這要是傳了出去,讓別人知道堂堂夜老大竟然被一個三米高的坎兒給摔暈了過去,這不是誠新讓人笑掉大牙嗎
“那你倒是快去把人給我逮過來啊你不是不知道神廟的人也來了這兒吧這要是趕上神廟的人看見了小兔子,你到底還想不想讓老子抱媳婦兒了”要不是眼下條件不允許,夜熙又想朝身前的辰溪猛踹一腳去了。
他原本還在考慮怎么在最短的時間把小兔子給帶走,畢竟那乍眼一看,那群女人沒一個好說話的。他的美男計根本就不管用。
雖說從屋頂摔下那一剎那,他完全是處于下意識的反應,但既然摔都摔了,他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把的,就比如賣個慘裝暈,趕緊把小兔子給帶離這里。
畢竟從先前那只死掉的虎獸嘴里得知,當時從石頭屋逃掉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既然有人能給他通風報信,那自然也就人跟傅家和神廟的人報信。
所以
相比在這陌生地盤被那些
地頭蛇勢力搞偷襲,他更擔心的是不能及時帶走小兔子,被傅家的人或者神廟的人給截胡了。
畢竟他可沒忘記,小兔子可是喜歡那位大祭司的,只是兩人吵架打了對方這才跑了出來。
可眼下,他得到的消息卻是明初大祭司親自來了這戰亂區,這若不是本尊想要來挽回感情,堂堂大祭司又何必親自來這里一趟
同為男人,對方一舉一動背后的心思怎么可能逃過他的眼睛
換句話說,若那位明初大祭司真氣極了小兔子打人這件事,想要報復,隨便找個辦事兒的下屬來處理掉小兔子不就好了
又何必大老遠的冒著人身危險來這戰亂區犯險
這擺明了就是來求復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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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像小兔子那樣可愛聰明又自信獨立的女孩子,被她打一頓又算得了什么
想當初,他不也被小兔子坑過、威脅過、使喚過嗎
現在還不是咳喜歡的要命
再來說另一個那個騙婚的傅淵
枉那個家伙還是堂堂指揮官大人,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毫不知情的小兔子騙婚
這讓他每次一想到這事兒,腦門兒就突突的疼
所以說,這兩個人他特么的誰都惹不起
一個是小兔子喜歡的人。
一個是跟小兔子有未婚夫妻關系的人。
就他媽的什么都沒有、什么也不是
他能不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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