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桃姨被今梨的回答給驚的一臉茫然,怔怔地看著坐在地上抱著自己小主人的少女,再轉頭看向另一側的劉管家,眼里全是無法理解的怔然,“什什么意思,你們說的我怎么”
桃姨又將視線落在了少女身上,一臉的不明白,“今梨小姐,您剛剛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啊”
“還能是什么意思”劉管家激動無比地接過話茬,上前便朝地上的兩人走去,“咱們小主人有救了咱們小主人會沒事了”
劉管家伸手便朝今梨懷里接過已經沉沉睡去的少年,一臉的歡喜激動,只是在察覺到少年身體瘦骨嶙峋的那一刻,劉管家臉上的笑容明顯一滯,眼里浮現出濃濃的疼惜。
劉管家二話不說地便將少年朝房間另一側的臥床走去。
桃姨依舊是茫然地摸不著頭腦,心里似是有了些許猜測,但視線落在今梨身上半晌后又覺得不可能,只得上前恭敬小心地朝今梨問了去,“今梨小姐,我還是不太明白你們剛”
“桃姨,我是純人類。”目送著老人抱著傻熊貓離開的背影,今梨突然轉身一臉認真地朝桃姨答疑了去,“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幫阿初恢復身體。無論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傻熊貓為她付出的東西太多太多,她欠傻熊貓的恩情注定是還不清了,她若是在這個時候還隱瞞自己純人類的身份,那她就是一個妥妥的自私自利的白眼狼。
她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左右不過是一命換一命,難道傻熊貓甘愿為她犧牲,輪到她可以幫忙的時候,她就害怕退縮了嗎
“純、純人類”桃姨一雙獸瞳猛地一縮,緊接著視線再次落在身前人身上不斷的打量去,“你怎么、
怎么可能會是”
眼前人明明就是一只兔獸啊
難道這兔獸的外表是偽裝的
桃姨趕忙抬手朝少女的兔子耳朵拂去,可當手心里傳來少女兔子耳朵毛茸茸還帶著暖意的觸感時,桃姨眼里又茫然了,“可你這明明就是”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就在桃姨認真打量著兔耳朵是不是偽造的時候,手心里輕輕握著的兔耳朵突然就憑空消失。
那一瞬,桃姨連呼吸都滯住了。
只見身前上一秒還有這兔獸獸征的少女,僅僅就在眨眼的功夫褪去了所有的獸征,變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純人類少女,桃姨驚的連抬在半空中的手都忘了撤回。
“桃姨,因為之前考慮到個人安全,所以我很抱歉隱瞞了你們我的真實身份。但請你相信,我不會拿阿初的健康和性命開玩笑,我一定會盡全力救他的。”手指不動聲色地從神秘手鏈上挪開,今梨對視著桃姨震驚無比的雙眼,一臉凝重地保證了去。
只可惜,眼前的老人明顯已經被眼前發現的一幕給震驚到了,過了好半晌這才緩緩地眨了眨眼,似是才有那么一點點的回了神。
桃姨神情僵硬地轉頭朝大床方向的劉管家看去,原本是想讓劉管家確認一下她是不是眼花或者腦子出問題看見幻覺,可沒想視線才落到劉管家身上,便發現折返回來的劉管家此刻正愣愣地站在距離她四五米元的地方,臉上的震驚之色簡直比她還要夸張幾分。
算了。
靠這家伙確認還不如靠她自己問呢。
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此刻的桃姨整個人都帶上了幾分小心,“今、今梨小姐您您真的是純、純人類”
“是。”知道自己身份的曝光給眼前的老人帶來了何種程度的震
驚,今梨耐心無比地點頭應聲去。
似是擔心老人還不信自己會影響到后面救傻熊貓的進度,今梨直接走到桃姨面前,主動抓起桃姨的雙手朝自己臉上、腦袋上方摸了去,“你看,我沒有任何獸征,是不是”
今梨甚至還在老人面前慢慢轉了一圈,“你看,我也沒有尾巴,對不對”
她偽裝成兔獸的時候除了一雙兔子耳朵以外,也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獸征,就更遑論她現在已經去掉偽裝了。
“還有眼睛,你仔細看看,是不是也沒有獸征”今梨主動湊到老人面前,仰起小臉朝有光的地方看去,示意對方看的清楚一些。
似是擔心自己的主動還不能讓眼前老人信服,今梨趕忙又補充了去,“如果你還不能相信,那你可以試試抽我的血去化驗,仔細做一次血液分析。”
之前她在神廟遴選臨時仆人時,是用針刺破手指頭,將血滴落在涂抹好藥劑的特殊試管里,然后通過查看試管內測度計里的水銀能爬到什么高度,便能說明血液的純度。
這種辦法簡單不耗時,不僅可以在短時間內讓上百名民眾同時參與,而且還可以當場測出結果選出臨時仆人,杜絕了后臺利益運作的可能,但那畢竟是基礎測驗,只測純度,不測血液成分。
而現在,今梨不介意主動再一些血讓老人求證已得心安。
今梨的一番舉動讓桃姨越來越震驚,到最后更是在聽到今梨愿意血液化驗時,整個人徹底驚呆在了原地。
桃姨的聲音開始磕磕絆絆起來,“所、所以,當初你你留下的那袋血你你”所以眼前的少女一早就給他們家小主人留了一袋純人類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