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得聽到肖恩突然提起「祭品」的事,慕容錦面色冷不丁的一驚,蛇瞳里頓泛起驚恐,“你、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什么祭品,什么你弟弟,你、你在胡說什么”
“呵。”肖恩冷笑一瞬,一雙獅瞳猶如陰冷的蛇一般看向慕容錦好一陣,并沒有再出聲。
但也正是肖恩這種恐怖的神情,慕容錦心底的恐慌開始無法遏制的蔓延開,而且愈發的濃烈。
慕容錦趕忙朝月樂看去,“月、月樂,我一向待你親如子侄,你、你可不能這樣對我啊”所有的一切既然都是由眼前這名美少年開始的,慕容錦此時的希望自然都寄托在了月樂身上去。
“親如子侄”月樂冷冷看去,眸里毫無波瀾,“你不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剝我的皮、抽我的血嗎這就是你所謂的「親如子侄」”
慕容錦“”
“沒、沒有我沒有”慕容錦連忙否認去,臉上哪里還有半絲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從容。
“還是說,這些都是慕容玉做的你不知情”月樂再次冷冷注視去。
大約是月樂的話給了梯子,慕容錦愣了愣后,趕忙順著話接了下去,“對對這些都是慕容玉做的,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的,他平日里做事就不守規矩,之前之前還趁我不在勾引大嫂,害得他大嫂不得不自殺,他他現在做出這樣的事,我、我也是很震驚的。你們要是不告訴我,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畜生竟然會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
月樂聞言蛇瞳微瞇了瞇,“他做這種事已經好幾年了,而且他擄來的人全都用在了你們的返祖期,你會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慕容錦頓時揚高了聲兒再次慌忙地解釋去,“我返祖期用的一切物料都是他準備的,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我、我根本不知道那些物料是從哪兒來的,更不知道那些物料是什么,我、我真的不知道”
“噢那你也就是承認了你確實用過了”月樂眉眼終是滿意的彎了彎,只是這抹滿意的背后,蛇瞳里的眸光愈發的陰冷。
慕容錦頓時啞言,“我我可我并不知情啊我、我不知道啊”
毫不理睬慕容錦的回答,月樂突然轉頭朝身后身后側的肖恩看去。
只見肖恩點了點頭,手上不知什么時候竟多了一支錄音筆,看筆尖閃爍的紅燈,似乎剛剛一直開啟著。
慕容錦抬眼看去,視線落在錄音筆上面的那一瞬,面色倏變的慘白。
完了
他這次是真的完了
「砰」
似乎是完成了什么重要事一般,月樂手里的槍又是一響。
這一次,慕容錦捂著右腿一臉痛苦地倒在了冰地上,左右來回的翻滾嚎叫著,鮮血從指縫里汩汩流出,紅的刺人眼球。
「砰」
又一抹槍聲響起。
慕容錦的哀嚎又高揚了起來。
只見老人左腿膝蓋處又多了一個血洞,鮮血又糊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月樂你個兔崽子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冰地上翻滾哀嚎的老人痛的雙眼都通紅起來,嘴里的咒罵就從未停下過。
雪夜里。
美少年靜靜看去,眸光古井無波。
好半晌。
月樂緩緩朝老人走去,步伐既緩又重。
而另一邊,似是察覺到了月樂的舉動,原本還在哀嚎的老人頓時嚇的朝后退去,慘白的臉上全是驚恐,“你、你要做什么”
“你不該動她。”月樂居高臨下的冷冷朝老人看去。
若不是眼前人這么著急要對主人下手,他原本沒打算這么快進行計劃的。
眼前人可以騙他,可以利用他,他都可以忍。
但唯獨
不敢動主人。
更不該將主人趕來這冰雪地,最終最終
“我、我沒動她我、我也是后面才知道她被慕容玉趕來這里的,我、我來這里是為了找她,把她帶回去的啊她凍死在這里真的是個意外是個意外啊”從未發現氣息一向靜謐的美少年竟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場,老人就這么一臉驚恐地癱坐在地上,上身支撐的身體的重量不斷地朝身后的斜坡退去,雙腳處堪堪拖出一條條刺目的血痕。
“若非你們想抓她,她怎么可能會死在這里”月樂陰冷無比地盯著不斷朝后退去的老人,一字一頓地說著,“你可知她對我有多重要”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可以慢慢補償回去,他好不容易才能和主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可以這么近距離的照顧主人的起居生活,即便主人對他從未有過好臉色,可兩人只要在一起,他可以慢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