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送來的這盞燈,自然不是一個巧合。
“不說來生常伴,只言重逢是緣。”
霍樂聞言笑了起來,點了點頭,又告知了師尊關于天外之光的消息。
一爺搖頭。
“靈兒,小師弟”
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隱忍到了最后,才伺機爆發。
“我給你唱一首好不好。”
“我有個仇,要去報一下。”
半晌后,一爺點了點頭。
無論是心機,手段,姚侯都是上上之選。
它原本沒打算跟隨,但師尊告知開飯后,它就精神抖擻,飛速到來。
“不然的話,寒了心,就沒有人能在這個時候,走出來說一聲怎么了。”
說到這里,許青看向一爺。
更不用說,對方還有魄力將所有心懷異族的族人,全部血洗。
對于生活在霧氣離的煙渺族來說,縹緲的霧身是它們的本體,而存放在小世界的傀儡,則是它們寄生的戰斗之物。
“我們霍樂聰的八州,你還沒有歸還,黑天族,缺少震懾之力。”
紅霞也在此刻到來,映在大白蛇的身上,依稀間折射出一個少女的身影,紅著臉,在輕輕歌唱。
我想到了之前圣瀾族方面出現在北部戰場的正是向靈兒與月霧皇,這顯然也是許青重傷后能免于死劫的原因之一。
于是在眾人的目送下,霍樂向著身后司南道人以及這一千戰友抱拳一拜,大翼傳出轟鳴,向著天際呼嘯而去。
這是對霍樂的保護。
這是禮節,必須要有。
大翼有些意猶未盡,向著師尊嘎了一聲,似在問詢還有沒有吃的
“那黑天族,既然是老七的,那就一定是我的。”
“靈兒,我們的行程,能否路過一下煙渺族。”
至于這里,也是因霍樂的提出,所以被封印后刻意留了下來,其內的煙渺族族人,在惶惶不安之中,煎熬到了現在。
在大翼呼嘯與深入之中,沙漠內各族紛紛心悸。
兩天后。
絕對的力量鎮壓下,此地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他給了我一個名字,我會讓人去聯系一下,作為對一皇子的一種制衡。”許青傳出激烈之聲。
它們雖也試圖挽回,試圖化解,可沒有用,被郡丞之變折磨的人族,需要一個情緒的發泄,而燭照被全人族通緝,相關之輩,難逃制裁。
而這場滅族,沒有持續太久,畢竟只是一個分支族群罷了。
也正是它們拖延的時間,使得師尊在沙漠邊緣被楚天群攔截,進而有了生死之戰,且戰場還是煙渺族的小世界碎片。
一爺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心緒上的波動,似乎以他的年紀,對于這一切早已看淡,這些對于凡俗而言衣錦還鄉的情緒,在他這里,不會引起任何波瀾。
那一千人,是師尊在黑天族出行的護衛。
一爺的身份,已不再是血瞳宗主,他是郡丞。
那聲音透著冰冷,霍樂立刻意識到,靈兒這是真的怒了。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直至如今,師尊的到來,吹響了此分支族群覆滅的號角。
人群里,除了執劍者外,還有一些宗門修士。
此仇,師尊始終記得。
“神靈殘面沒有到來前不這樣,而殘面到來后,此光就徹底絕跡了。”
“有幾個郡正在交接,而我黑天族也需要擴張”
大翼第一個沖去,口中傳出興奮的嘎聲,紫紅之光爆發,撕開壁障,八個頭顱同時鉆進,猛地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