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打什么主意,想親眼確定爺是不是真的啞巴。至于爺,你覺得那個是爺”常四抹了一把臉,愁得不行。
常三心里咯噔一下,“我去之前爺不是還睡著”
常四谷欠哭無淚,“爺不知道做了什么噩夢,突然就醒了,然后就去了后院,估摸著現在在冰窖。這都是什么事兒,里頭躺著的那個是假裝的,行了,你趕緊去找田先生怎么辦,這萬一二皇子真的一直等下去,也不能一直不醒啊先讓田先生想辦法把爺給從冰窖弄出來,爺這還病著,這是不要命了啊”以前爺雖然也去,可也沒這么頻繁啊,以前呆得沒這么久,這次這么去兩次,這身體絕對扛不住。
常三也明白這事的嚴重性,不敢耽擱。
常四等他走了,這才匆匆回到二皇子身邊,怕他又耍花樣。
焦昀坐著哪里陪著等了半個時辰,總覺得里頭那個躺著的絕不會是五皇子,畢竟他知曉劇情,五皇子最討厭的就是寧家人,能這么一起待在一個房內半個時辰已經是稀罕。
所以五皇子怕不在這里。
焦昀故意其間灌了不少茶水,尋個由頭要去如廁。
常四不敢走,他重點監視的重點是二皇子,讓一個小廝帶焦昀去茅房。
焦昀走出房間才松口氣,松了松肩膀,摸了額頭上的汗,因為五皇子病了房間都是關著的,這會兒可是六七月份,熱得他整個人都快懵了,邊走邊拿袖子扇風,等到了地方,放了水。
往回走的時候,卻突然捂著肚子哎呦一聲。
小廝緊張看去,“世子爺,你怎么了”
焦昀蹲下來捂著肚子,“不行了,我估摸著是灌的茶水太多了,這肚子受不住,腸子像是攪成一團疼得厲害,你趕緊扶我去那個亭子里歇歇。”
那小廝不敢耽擱,趕緊扶著他去了亭子里。
到了亭子里焦昀臉白得嚇人,額頭上也都是冷汗,躺在那里,虛弱地拽著小廝的衣袖,“我、我快不行了,去喊個大夫過來疼死我了,快、快去”
小廝也急了,可他不敢走啊,常公子他們說了不許他們離開這位世子爺一步,加上因為防著二皇子,大多數人都去前院守著了。
可看聿世子這模樣不像作偽,他只能咬咬牙,“世子爺,你可不能亂走啊小的去去就回。”
焦昀裝作疼得說不出話來,擺擺手。
小廝咬咬牙跑了。
焦昀哎呦演了好幾下,耳朵仔細聽著,確定四周沒人,不過也怕有暗衛或者別的守著,他裝作坐起身疼得不行的模樣,就這么撫著石椅慢慢往外挪,“有人嗎本世子快死了”
這么直挺挺喊了好幾遍,最后一路順著往外走。
焦昀想了,要是有人阻攔,他就裝病的不行想回去,要是沒人,那再好不過的事。
二皇子今個兒怕是注定見不到人了,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也是焦昀幸運,所有人注意力都在二皇子那里,他裝作迷路一直摸到后院,突然聽到前頭有動靜,焦昀嚇了一跳,趕緊躲在草叢里。
撥開一條縫隙,遠遠就瞧見那個常三帶著一人匆匆也往后院去,兩人行色匆匆的,臉色都不好看,凝重而又不安。
焦昀遠遠瞧著,因為距離遠一開始他沒看清常三身邊那人的模樣,可等到了不遠處后院入口的拱門,那人原本與常三說話,突然側過臉,等焦昀突然望著那側臉的一瞬間,腦海里像是有什么嗡的一下炸開了。
不、不可能的
他怎么會在這里看到田仁奇明明當年說是除了驛站的人還有三具尸體,一具他的,一具聶小柏的,另外一具,自然就是當初帶走聶小柏的田仁奇,可他如今竟活生生出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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