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明顯的事嗎那不是”那人趕緊捂著嘴,兩人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可一直以來外界不是一直說那位很是仁慈心善”
“你還真信啊,就是高門嫡府那些子嗣也勾心斗角的,你信在宮里長大的皇孫貴胄會沒點心思再說,那位對外太干凈了,一點瑕疵也沒有,以前就覺得不太對勁,甚至一點不好的地方都沒有,人無完人,以前就覺得那位挺能裝的,如今一瞧,果然,這狐貍尾巴是不是就露出來了我估摸著啊,這次要不是剛好聿世子追著跑拼死救了五皇子,怕是你想想就五皇子那身子骨,到時候一旦摔下馬,就算是不死也殘廢了。”
“可五皇子都不能說話,也不能爭儲君了,二皇子至于嗎”
“是不能說話,可不是說了么,找御醫瞧了,不是天生的,就是后來大概是燒糊涂加上病得久了,既然不是天生的,萬一哪天就能開口了不是嗎”這人眨眨眼,對方瞪大了眼,一副這么很有道理沒想到二皇子竟然是這樣的二皇子的表情。
他們這邊雖然壓低聲音,可隔壁也聽到了,不多時就湊做一堆,交頭接耳發表自己的意見,幾乎不到一日,二皇子謀害五皇子反被聿世子攪合的事給傳了出去。
最后眾人總結出兩點二皇子并非表面那么完美,面上白蓮花內里黑心蓮,表里不一;聿世子雖然是斷袖,但也是個心眼好癡情的斷袖,甚至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救五皇子。
大皇子他們聽滿意挺舒坦了走了,等消息傳開二皇子終于得到消息時已經無法控制,他氣得砸了府里的不少物件,卻百口莫辯,他真的沒對老五出手他都裝了這么久的好兄長了,再說,對付老五還不如對付老大老三他們老三的母后可是皇后,那才是真的競爭對手
焦昀早就派人去打探了,聽著稟告來的消息揮退人之后樂得不行,等晚上聶柏昶又潛到他這里,焦昀上上下下檢查一番,“身體沒問題吧當時那口血吐得還真挺像的,嚇我一跳。”
聶柏昶“只是準備好的血袋,不吐這口血,怎么過幾天恢復聲音別擔心,我沒事。不過,我也被嚇到了。”他幽幽看他一眼,“你當時那么突然跳過來,嚇到我了”
焦昀一瞥他,他那小心思他還能猜不到,故意笑瞇瞇的,“哦那要不要我幫你叫叫魂乖柏哥兒,快回魂,昀哥哥在這等著你呢”
他自己沒說完就樂得不行,彎腰拍著桌子,下一刻卻被聶柏昶給撈了過去,眼神灼灼瞧著他,“叫魂就不用了,我覺得補償一下更實際。”
焦昀故意逗他,“哦那怎么補償”
聶柏昶湊到他耳邊輕聲細語一聲,老是焦昀臉皮厚也忍不住老臉一紅,瞪了他一眼,把人推開,站起身,“想得美。”
聶柏昶耷拉著眼瞅著他,黑黑的瞳仁,鳳眼那么半斂著,可憐得像是大狗,讓焦昀倒是心軟,低咳一聲,“也不是不可以”
聶柏昶雙眸一亮,剛想動作,就聽到外頭有動靜傳來,焦昀看到他示意,讓聶柏昶先躲在屏風后,他等管家到了門口出聲,才問道“何事”心里卻已經有了底,管家早就被他吩咐過,沒有特別重要到必須的情況不能過來打擾,這會兒過來,那除非是義父那邊的事。白日里的事怕是義父已經知道了,焦昀原本以為是巖王府來人讓他過去,卻沒想到管家匆匆道“世子,巖王來了”
焦昀趕緊讓聶柏昶多好,就整理一番衣袍匆匆過去了,等到了大堂,果然看到老巖王皺著眉坐在那里,心思不寧,聽到動靜看過來,目光看過來,等瞧見焦昀惴惴的小眼神,嘆息一聲“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他虛點了焦昀一下,更頭疼了。
得到消息的時候他一激靈差點嚇到,他白日里在軍營并沒得到消息,等知道的時候已經這么晚了,直接連家沒回過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