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宴會倒是賓主盡興,雖說是慶賀五皇子能說話,但五皇子只除了一開始開口說了兩句話,其余的時候都沉默像是個隱形人,反倒是老皇帝心情不錯,載歌載舞的。
途中焦昀看到二皇子起身離開,沒多久,戶部的錢郎中也走了出去。
一般宴會途中這么出去只當是出恭,加上二皇子與錢郎中幾乎沒什么接觸,錢郎中又是一個老學究,是中立派,一向也不怎么跟人接觸,瞧見了也不會覺得有什么。
可焦昀提前知道書里的內容,自然知道這位錢郎中正是那五位之一,這次專門去找二皇子,指不定是因為之前的事,怕是在城外當二皇子妾室的女兒擔心二皇子,這才想讓自家老父親詢問一二。
焦昀垂下眼擋住揚起的嘴角,隔空與對面的聶柏昶對視一眼,后者不動聲色端起一杯茶水,要喝的時候突然捂著胸口咳嗽起來,這么一帶,他手里杯子里的茶水就有不少濺到右手位置坐著的四皇子。
四皇子嚇了一跳,趕緊站起身,聶柏昶也起身,捏著杯子,聲音清冷卻也帶著歉意,“對不住。”他因為咳嗽嗓音還有些啞,這邊的動靜被不少人看過來,四皇子趕緊擺擺手,卻因為衣袖上沾上了些茶水,就也匆匆離開打算去偏殿處理一番。
不過一炷香的時候,二皇子先回來,不多時,錢郎中也回來了。
又等了好一會兒,四皇子卻是回來了,一掃之前衣袖上沾到茶水的不郁,反而眉眼低都壓著笑意,這讓聶柏昶知道怕是成了,他偏頭,瞧著他并未處理的衣袖,“四哥可還好”
四皇子大度擺手,“天熱不礙事,回頭就干了,倒是五弟沒事兒吧你這身子骨弱,還是要多注意著些。”
兩人只攀談幾句,很快就各自瞧著歌舞,等宴會結束,四皇子卻是匆匆跟著三皇子走了。
晚上焦昀洗漱好躺下,聶柏昶就偷偷過來了,無聲無息打開焦昀給他留的門,重新關好后走了過來,邊走邊脫下衣袍,到了近前,卻沒上來,而是撩起趴在床榻上焦昀的里衣下擺。
焦昀回頭瞪他一眼,“嘛呢,今個兒不方便,素著吧。”
聶柏昶沒忍住輕笑一下,“我曉得,替你按一下,沒想別的。”
焦昀直直瞅他一眼,那不早說害得他還以為自己多怎么著似的,既然有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趴在那里心情不錯,“三皇子那邊怎么樣”四皇子生母只是一個宮女,外家的勢力也不行,所以自幼是養在齊皇后宮里,自從分派之后,是以三皇子馬首是瞻。
這次二皇子與錢郎中接觸的事被四皇子知道了,那就相當于被三皇子知道了。
三皇子這么精明的人能不往下查至于以前查不到沒關系,如今就算是查不到,他們也能把消息塞給他,到時候有了三皇子這個馬前卒,狗咬狗,那還不是一嘴毛。
當然他們的目的也不是只有這一個,三皇子來鬧錢郎中這邊,他們把另外四個給聚集了,到時候亂成一鍋粥,二皇子暗地里這五個妾室想瞞著,是不可能了。
半個月后,三皇子拿著得來的消息目瞪口呆哈哈哈好他個老二,他就知道哪有不偷腥的貓,這廝竟然在外養著一房妾室為了拉攏老巖王他這瞞的夠緊的啊,連妾室都偷偷娶,別說鬧到老巖王那里,就是父皇那里也夠他喝一壺,更不要說一傳出去,他這所謂的癡情人設可就崩了,哈哈說不定還要反撲
不行,他得好好算計算計,怎么把老二的真面具揭露出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